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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大夫人身邊最得臉面的丫鬟之一,雪茵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下面子,一下子就急紅了臉,“你還狡辯,在座的大家都看到了。”

    “哦?是嘛,”李忻轉頭看向四周看熱鬧的人,那些人趕緊搖頭,擺手。

    “不知道?!?br/>
    “沒看清?!?br/>
    “不清楚?!?br/>
    雪茵氣得整個人紅的像是個煮熟的鴨子,指著李忻手中舉著的匾額,“東西都在你手里,你還想狡辯!”

    李忻嘴角上揚,薄唇淺笑道,“這東西呀,掛的不牢固。剛才掉下來,好歹讓我侍衛接住,這要是沒接住摔了倒是不可惜,這要是砸到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

    看著那戴著面具的女子嘴角上揚逐漸靠近,雪茵嚇得趕緊往后退,“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忻上前,將匾額塞到那丫鬟懷里,“可得接住了,可別摔了說是我的鍋?!?br/>
    見李忻慢慢的松開手指,雪茵嚇個不行,趕緊呵斥道身后的丫鬟還有婆子趕緊上來。

    可她們還是小看了這匾額的重量,差點沒給蹭到遞上去。

    趕緊從門后叫來幾個門房,快十個人才堪堪穩住這個匾額。

    李忻冷眼看著那實金打造的邊框,就想這偌大的宅院,金玉其外,外人可瞧不出里面的齷齪勾當。

    就在這座宅子里,樂安住了三年。

    半月在一邊開懷大笑,旁邊的傾月道,“還是主子利害!”

    “那可不,這可是咱們主子?!卑朐抡Z氣里說不出的驕傲。

    “那你門砸咱們府上門的事怎么算,再說了,要是你們不砸,這匾能掉下來嗎?”雪茵可沒忘了這次出來的任務,要是不能完成,大夫人指不定怎么收拾她。

    外面這位鬧得有多兇,就要將她們最后有多難堪。

    “砸嗎?”李忻轉頭看向半月,“咱們砸了嗎?”

    半月搖頭,很是無辜道,“沒有啊,奴婢就是看門上有些灰塵,幫忙拍拍灰罷了?!闭f完還朝著那雪茵的道,“道謝就不用了,也就是順帶手的事?!?br/>
    傾月拼命的忍住笑聲,讓面色平靜。

    “你們!”

    李忻冷眼看向這個雪茵,“你們謝府開門便說規矩,不成想你們這謝府的規矩就是讓本侯站在外面將近一個時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