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飛嚇呆了,他又驚又怕,他想張口問對方怎么會知道,但他身體本能的反應則是啪的掛掉電話,把整個手機都扔了出去,仿佛這樣就能把剛才那么嚇人的消息給甩出去,給丟出去,不讓自己聽到,不讓自己看到。
世界終于安靜了,只是沒多久久等她不出來的周母又砰砰砰敲門了。
許一芯一個惱火,蹭的掀開被子跳下床,抓起屋里的小板凳,就嘩啦一聲拉開房門。
她高舉著板凳,臉色通紅,腦袋漲漲的看也不看就朝人砸去。
正要叫囂的周母被眼前襲來的板凳嚇了一跳,當場抬手去當,只聽的一聲大叫,周母痛的眼淚都飆出來。
“死婊,子,你竟敢打我?”周母不敢置信的瞪著平日一臉溫順,而此時異常冷漠的兒媳婦,心里嚇得直突突。
“你要是再給我砰砰砰敲門,下次我砸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腦袋不信你試試?!?br/>
許一芯瞪著她狠狠的撂下一句,然后砰的用力把門甩上,又擰了擰鎖,直接把身子撲進床鋪繼續入睡。
感冒的人特別容易嗜睡,尤其發汗時,又冷又熱,仿佛一會冰窖一會火爐,如此幾個循環,許一芯終于感覺視線多了幾分清明。
她拿起手機,已經是下午4點左右,她的上班時間已過也沒請假,經理打來了幾個電話都因她后來關成了靜音錯過了。
許一芯把電話回撥過去,啞著聲音解釋了下原因,又幫著自己請了兩天假,這才慢慢悠悠地從床上下來,簡單的洗漱后,摸到廚房弄了點清水面填肚子。
周母此時不在屋里,也不曉得去了哪里,許一芯也懶得想,回房拿了件外套就出門打車去了附近診所。
量了體溫竟然還有38度,于是一個人拿藥一個人掛瓶,等全部結束已經華燈初上了。
許一芯攏攏因多次汗水打濕的粘膩頭發,又摸摸已經趨于正常體溫的額頭,雖然身體還有些乏力,但她還是決定去吃點好的,不然回了那家里肯定也沒東西吃。
許一芯沒有選擇大排檔,畢竟剛生病還是得吃一些清淡補身體的,于是叫了一輛車去了一家食補堂。
不湊巧剛進去就看到大廳靠窗的一個位置上坐著原主的丈夫周清飛和另一個男人,也就是她的任務對象。
周清飛和任務對象是在一個酒吧認識的,任務對象叫林誠振,是一家上市網絡視頻平臺的老板。
年方三十五,一直單身,連緋聞都很少,外界傳他是不是同性戀,但一直沒有石錘。
周清飛知道對方的身份后,就有意接近,林誠振也沒有明著拒絕,兩個人似若即若離般的保持著聯系,看著像普通男人的吃吃飯,喝喝酒,但私下也曾做過一些小曖昧的撩撥。
只是每次林誠振都很有分寸,就算被人拍到那些行為舉止也能用正常接觸去解釋。
因此一貫憑著長相在同性圈子無往不利的周清飛,被撩撥的不要不要,卻又不得其入,弄得他心癢癢又卸不掉火,整個人胃口被掉的足足的。
他也曾直白的問過林誠振他到底是不是gay,林誠振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略帶邪氣的看了看他。
林誠振是個性格多面的人,工作上絕對的雷厲風行,而私生活里卻仿佛變了一個,又邪氣又魅惑仿佛一個暗夜行走的使者,危險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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