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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一芯很少穿旗袍,但今晚的她難得穿了一身高叉款旗袍,黑色印花的面料,貼合身形的剪裁,讓她看起來有著不同于平日的風情萬種。

    只見她立在大門處,靜靜地看著從駕駛座下來的男人,他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么,但越來越近的距離忍不住讓他握緊了拳頭。

    終于在那男人想要親她的時候,楊不棋一個怒吼的從車里沖了過來,拉住對方的領子就給了他一拳。

    “哪來的瘋子?!北淮虻哪腥嗣俗旖?,發現口腔竟被揍的出血,一時火大的就要揮拳頭還回去。

    “住手,他是我哥?!痹S一芯趕緊喊住。

    男人有種吞了蒼蠅般,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最后只得自己忍了這口氣。

    許一芯送別男人后,就自顧自發的低頭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雕花鐵門。

    “他想對你不軌?!备谒砗蟮臈畈黄逡娝静焕碜约?,心情難受的整個都揪在了一起。

    “他喜歡我,而我也不討厭他,所以在約會后接吻告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許一芯往里走了幾步后,聽到聲音轉過頭看著他淡淡道。

    楊不棋感覺自己的胸口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很疼,非常疼,就像被屠刀剁碎又被搟面杖碾壓。

    他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扯住她的手臂,直直地看著她:“你們在交往?”

    “雖然沒有正式說開,但應該也快了。”許一芯漫不經心的開口。

    “我不同意。”楊不棋捏著她的手臂,不自覺地用上了十分的力。

    許一芯吃痛的揮開,然后不退反進的扯住他的衣領,上面儼然是被口紅碰到的印子:“你憑什么不同意,就憑你現在衣服上的口紅印嗎?”

    楊不棋原本還怒氣沖天的臉,瞬間的呆了一下,本能的去捂那塊被她手指著的衣領。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讓兩個人都同時沉默了下來。

    許一些正想譏誚走人時,忽然目光掠過他的脖子,她快速的扯開他的襯衫,結實光滑的鎖骨上,除了一些女人指甲劃出來的痕跡外,別無其他。

    這下,楊不棋才想起自己忘掉了什么,他想扣回扣子遮擋,卻已經來不及。

    他沉默的垂著腦袋,整個人如喪考妣。

    許一芯譏誚的勾勾唇:“什么時候拿的?!?br/>
    “不是你想的那樣?!睏畈黄迤D難的說。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沒了?!闭f著,許一芯慢慢解開自己的旗袍領,然后在對方痛苦的眼神中扯出那條他親手戴上的鏈子。

    “我很討厭答應了卻做不到的人?!闭f完,許一芯用力往外一扯,在楊不棋一聲響徹云霄的不要聲中,拉斷并扔進院中草堆。

    “我明天會搬出去,感謝你這么久對我的照顧?!膘o靜地不帶一點情緒的語調,讓楊不棋整個人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