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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茶?”離得近的一個小年輕搭著一塊布巾走了過來,眼珠子上下一翻就把她打量了全。

    “找人?!痹S一芯緩緩氣開口,原主本身家里嬌養了十幾年雖后面幾年吃了些苦,但整體氣質也還是有的,加上許一芯的到來,衣服雖貧瘠,但整個人精神氣貌卻超脫普通人家姑娘許多。

    “找誰?”小年輕說了一句,然后把臉朝里面轉了一下,邪里邪氣的笑了起來:“我們這別的沒有,情哥哥卻是多得很?!?br/>
    話音一落,茶館里幾個正閑的的伙計也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許一芯臉色沒露一絲溫慍,反而順著他的話說:“沒錯,我來這就是找情哥哥來的?!?br/>
    這回反倒伙計愣了一下,等回過神時茶館內哄笑聲更大了,那伙計更是大膽的伸手想要拉扯許一芯的手。

    許一芯避了一下,然后脆生生道:“麻煩小哥通傳一聲楊不棋楊爺,就說他母親生前幫他定下的未過門妻子找來了。”

    一時間所有的笑聲嘎然而止,幾個伙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雖懷疑倒也沒再出言不遜。

    “楊爺未過門的妻子?”小年輕又把許一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這回足足停留了好幾分鐘。

    “是的。”許一芯也不躲,大大方方的任他們打量。

    “有什么憑證,我們在洪門這么多年可沒聽楊爺有過什么未過門妻子?”小年輕伙計質疑。

    “我這里有他母親親手寫給我母親的書信和信物?!痹S一芯說著掏出信件和小銀鎖,但自己拿著并沒有遞出去。

    幾個伙計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讓一個人去二樓稟告掌柜一聲。

    許一芯在門口又等了一會,就件一個四十開外一身藍色長袍的掌柜走下了樓,走近后對她拱拱手:“在下是這茶館得掌柜,姓陳,不知姑娘怎么稱呼?!?br/>
    “我姓許,名一芯。”

    “許姑娘,”掌柜神色禮貌的含笑:“不可可否把你的信件和信物讓在下一睹?!?br/>
    “自然可以?!痹S一芯把東西遞上。

    掌柜凝神細細看了一番后,又雙手遞回去這次態度稍微恭敬了些:“這信上內容確實是楊爺母親在生前給他定了親事,那信物上寫的也正是楊爺的出生日子?!?br/>
    “那……我是否可以見到楊爺了?”許一芯問。

    “按理說自然是可以,只是楊爺最近出差了,歸期還未定,許姑娘你看要不你先留個地址,等楊爺來了我們稟報后再去通知你?”掌柜詢問。

    許一芯面露難色。

    掌柜見狀又問:“可是有什么不妥?!?br/>
    “我沒錢了,住的地方今天也是最后一天?!痹S一芯也不藏著,直說自己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