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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若塵的指尖一頓,拍拍她的腦袋,“我去做飯,你想哭就哭吧,哭過了就先放下?!?br/>
    說完,他起身重新回了廚房。

    時婳抱過一個枕頭,歪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疲憊瞬間涌了上來,她靠在這里,直接睡了過去。

    司若塵做好飯,看到她睡著了,他從一旁拿過毯子,蓋在她的身上。

    他沒有叫醒她,而是將做好的幾個小菜溫著,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她醒來。

    時婳這一覺睡得很長,她很久都沒有夢見外婆了,這一次居然夢見了外婆。

    她像是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所有的偽裝瞬間放下,埋在對方的懷里,一個勁兒的哭。

    時婳這個夢很長,她醒來看到周圍陌生的擺設,趕緊撐起身體。

    她睡的是司若塵的床。

    他的房間很干凈,他大概是個強迫癥患者,所有的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

    她連忙下床,來到客廳,發現司若塵已經不在了。

    冰箱上留了一張紙條,是他的字跡。

    ——飯在廚房,還溫著的,吃完自己看會兒電視,如果無聊可以下去跑跑步,我晚點兒回來。

    時婳揭開鍋,果然看到里面還熱著幾個小菜,每一個都很精致。

    司若塵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男人,他是最年輕的教授,會下廚,平日里的消遣是畫畫練字。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很少有他這樣的男人。

    他像是從潑墨山水畫里走出來的人,周身都是渾然天成的貴氣。

    她吃了點東西,打開了客廳的電視。

    娛樂臺還在報道她和霍權辭離婚的事情,那些記者依舊守在她住過的酒店。

    明明那些記者都沒有見過她,這會兒卻報道說霍家前少奶奶面容憔悴,似乎不挖出一點兒猛料,就不會罷休。

    時婳關了電視,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看。

    樓層很高的好處就是,見到的風景更美,晚霞和燈火交相輝映,心情瞬間就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