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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嗚?。。 ?br/>
    “呃嗷~~~!”

    拓跋風身后的蔚藍色光幕還在維持著,只不過不知是因為這‘出口’太小,還是里面要出來的那位太大,光是這出世就足足花費了五分鐘之久,要不是上官昊被那漫無邊際的荊棘叢所阻擋,早就殺奔過來一刀將這威脅給活劈了。

    而看著光幕中的那位久久無法出來,拓跋風也歪著腦袋是一臉的不解,只是礙于他那低下的智商只怕根本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做出了一個連拓跋宇都瞪大眼球的舉動——

    “尼瑪,這還能撕開的呀?”

    只見拓跋風兩條比大腿還要粗壯結實的手臂,一左一右的分別虛握在了光幕的邊緣處位置,一個猛子發力下就那么簡單粗暴的撕扯起來,在這種巨力下其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蛟蛇一般騰的暴鼓而出,除此之外還多了幾道從未見過的華光,若是仔細辨認的話就會發現那些流淌在其周身的華光,正是之前繚繞在其身旁的金赤二光,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已經被他給盡數吸收,并且已經徹底的融入了他的血肉肌膚之中。

    “呲!”地一聲輕響傳來,原本呈現橢圓形的光幕此時已經徹底碎裂,在那蔚藍色的耀眼光芒下光團再次的劇烈吞吐起來,不用說也知道里頭的那位存在此時也開始發力了,并且看這動靜一點也不比拓跋風來得小,看樣子必定又是一個擁有巨力的怪物。

    “桀桀桀,血斧血斧,血獸之主!想不到這秘法真的有效,不但將這小子的血脈徹底召回并激活,還同時擁有了人類修士才能修煉的先天戰境,嘖嘖嘖,多么令人羨慕的存在啊,既有血獸一族的至強血脈又擁有人類一族的先天之能,這小子可真是連我看了都有點嫉妒??!”

    一直在一旁默默關注的拓跋宇不禁舔了舔嘴唇說道,此時他凝視著拓跋風的目光中似乎有多了一種情緒,只不過現在根本沒有人關注他因此并沒被任何人發現。

    前后約莫又僵持了五分鐘之久,可以說這種先天戰境被‘卡住’的情況是少之又少,但好在不論是戰境的擁有者還是里頭的那位都信奉著力量至上的觀念,因此在他們倆的共同‘努力’下,至今無人能鉆研透徹的戰境光幕竟真的被強行打開,只見那把嗜血戰斧嚯地又收回到了光幕之中,就在眾人還在納悶怎么收回去了的時候,便見到一絲血紅色在蔚藍色的光幕中漸漸放大,并且看那迅速蔓延的架勢這紅光正在瘋狂的滲透著蔚藍光幕。

    若是此時定下心神去目視那越發壯大的血線,就會發現一股滔天的殺意在心神中劇烈激蕩,這光是看一眼就有如此神威,不用想也知道要真的對抗起來只怕瞬間就會被激出心魔,一個不好喪失理智的話徹底淪為瘋魔也不是不可能的,可以說拓跋風的幼年就是栽在這上面,畢竟一個不過四五歲的孩童又怎么可能抗衡的了這種威能?

    “破!”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一聲咆哮,雖然十分低沉但卻仿佛有著一股巨大氣場,在這聲咆哮剛落下后光幕上的血線便瞬間覆蓋掉了整個光幕,而后就像是碎裂的玻璃鏡片一般道道粉碎成了齏粉,露出了光幕后一道巨大的魁梧身姿。

    打眼看去這家伙長著好一副的青面獠牙,頭顱上一根朝天獨角像是尖錐一般豎立著,渾身鐵打的肌肉比瘋魔還要恐怖上幾分,一身詭異的青皮上像是上了一層光油一般锃光瓦亮,在其脖頸上一長串的骷髏頭被當做了項鏈一般垂掛著,除此之外就只有腰際簡單的圍著一圈獸皮戰裙,乍一看簡直就是從哪個蠻荒之地跑出來的野獸一般。

    這家伙似乎對戰境光幕的碎裂很是滿意,一邊提溜著屬于拓跋風的嗜血戰斧,一邊就自個自戰境光幕的那頭輕松的鉆了過來,過來后也不像上官昊想的那般直接大開殺戒,反而對著憨憨傻傻的拓跋風是上下仔仔細細的一陣打量,看其眉開眼笑并不時點頭的樣子似乎很滿意拓跋風似的。

    “這尼瑪,相親呢?”

    上官昊不禁腹誹的吐槽了一句,只不過他手中的動作可不敢慢,這對方的人馬都集齊了自己可不能再磨蹭呢,不然等會被人甕中捉鱉一般懟死在這荊棘叢中,那這樂子可就真大發了。

    “查克,你果然是血族的查克,真是蠻神庇佑我血族!”

    那怪家伙打量完拓跋風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誰也聽不懂的話來,甚至就連精心安排這一切的拓跋宇也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只是無意間知道了弟弟可能是為何而瘋癲,并且掌握了一些詭異的秘術罷了,如今出現這種情況說實話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

    “???”

    而面對半獸人的欣喜拓跋風則歪著腦袋迷糊著,要知道他的智商想要做到與人交流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因此除了最原始的本能外他與剛出世的孩童已經沒有任何區別,畢竟拓跋風的每一次狂暴就會降低靈智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這前后在遺址中的數次暴走狂化再加上又中了上官昊的陰招,再接連被拓跋宇用各種秘術邪術倒騰一遍,此時要能聽懂這半獸人的話那才是活見鬼了。

    “噢,我可憐的查克,你的靈智是被蠻神收回了么?如此我也總算明白了,看來我的降臨就是蠻神的指引,放心吧我的查克,我會誓死護佑在你的左右,等待你真正被蠻神承認的那一天!”

    那半獸人似乎也發現了拓跋風的不對勁,在其嘀嘀咕咕的用大荒通用語一通說道完后,其看似和善的面孔突然如死氣一般的陰沉起來,第一個被這半獸人盯上的便是正杵在他們邊上的拓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