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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青瑤煩惱的說“錢道長,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錢誠玩味的說“我只放過自己人。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如何肯為你冒險去得罪天龍觀。天龍觀可不是好惹的,普天之下,得罪天龍觀的人,還沒聽說能活下來的?!?br/>
    什么叫自己人?郁青瑤委身于他,這才叫自己人。

    郁青瑤是人精,慣在男人堆里打滾,這種話不知聽了多少種說法。

    她嬌笑道“錢道長,你這話真有意思。既然如此,且等我收拾了東西,跟你回觀做個自己人。”

    錢誠看出她想動手了,冷笑道“你可想好了,我的背后不止有自家道觀,還有天龍觀!你孤身一個散修,又是一個女子,你以為會是我的對手嗎?”

    郁青瑤懶得說了,發動詛咒。

    高燒三百度五分鐘,腦溢血嘗嘗。

    兩咒一下,錢誠就暈了。

    烏珍出現在他身后,冷酷的說“你死了!”

    錢誠死了,烏珍一口吸了他的死氣。

    郁青瑤命烏珍將錢誠身上的東西搜出來,不過是幾張銀票,幾張符,一瓶丹藥,一件防護玉牌,外帶一個妖寵指環。

    郁青瑤撇嘴說“如此寒酸,也敢打本姑娘的主意,真是自尋死路。真當本姑娘不敢殺人??!”

    烏珍道“就是,主人,對這種家伙絕不能放過,來一個殺一個?!?br/>
    郁青瑤失笑道“得了吧,偶一為之就算了。一直殺下去,我就成女魔頭了。這里不能住了,咱們換地方。”

    一個火球,將錢誠的尸體灰飛。

    郁青瑤收拾東西,拎了柳媽,乘著烏珍飛出三千里地,換了座大山,找了個人跡罕至的山谷,重新隱居起來。

    她沒太將殺錢誠的事放在心上。

    她敢殺錢誠,其實也是盤算過的。錢誠只是一州道觀的道士,或許那道觀的道士會一直記仇,但天龍觀絕不會如此。死的又不是天龍觀的人。

    只要天龍觀不出面,她會怕一州之地的小道觀?

    惹火了她,她就敢象滅金頂觀一樣,滅了那什么金溪觀。

    至于天龍觀,她也不覺得沒法抹平。勾搭個內門弟子,撒嬌一下,這種小事,天龍觀哪還會追著不放?

    實在不行,她不住吳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