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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辰交疊著雙手枕在腦后靠在座椅上補覺,沒看手機。

    從縣城到g市一千多公里的路程,開了兩個小時私家車后,他們把車交給托運公司,三人去轉乘高鐵。

    購票的時候,霍辰才看到徐稚的消息,冷靜戳字。

    天下第一水霍:“暫時”?

    徐稚心虛地往候車室走,不敢去看霍辰。

    江湖規矩,先說分手的不是渣就是慫。他又渣又慫。

    天下第一水霍:不分。

    三人的座位沒買到一處,散落在車廂前、中、后,徐稚松口氣,沒形沒狀地往座位上一倚,扯起上衣兜住頭窩著。

    一路想了很多,快到g市的時候他回霍辰消息:就像普通同學那樣相處,高考后再說。

    他又補上一條:這樣我每天就能看到你了。

    發完他抿了下嘴角苦笑,覺得自己好會安慰人。

    霍辰有沒有被安慰到不知道,反正內心肯定平靜不到哪里去,一直下座位在過道里走了好幾趟,不是接水就是放水,就沒閑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上車前生吞咸鹽了呢,不過也差不多了,心口一把鹽,漬的生生發苦。他回復說:再說。

    半路周飛過來說:“坐久了起來動一動,別窩一路沒點活力?!彼贿吔逃熘梢贿吙浠舫剑骸澳憧纯椿舫?,都繞著車廂走夠2000步了?!?br/>
    徐稚快速瞄了一眼霍辰,那崽已經安生地坐好了,只能看見一個黑亮的發旋:“……”

    周飛:“叫你走個路還得看看別人外加考慮五分鐘,逃學的時候就沒多想一二?”

    徐稚:“……”

    被訓的好扎心。

    講道理,他真想了。

    不僅想一二了,七八都想了。

    徐稚端起水杯去接水?;舫揭恢睕]回他消息,徐稚就當他默認了。

    到了g市,周飛沒去提車,先送這二人回學校,一進校門就說:“徐稚,耽誤了兩天課,抓緊補補?!?br/>
    沒提霍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