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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報告,”身穿純白制服的青年慌張跑入房間。

    他一眼便看到了靠在門邊的人,想說的話卡在嘴邊,又生生吞了回去。

    野原巧直起身,面色如常地理好太宰治的衣服,幫他重新纏好繃帶,遮住腺體上的咬痕。

    太宰治身子還有點發軟,半倚在他身上,手還暗暗撐著墻。

    野原巧對上太宰治似笑非笑的眼神,面色平靜,看向剛剛跑來的部下:“說?!?br/>
    部下含含糊糊交代:“有、有人請求通訊?!?br/>
    太宰治不著痕跡地掃了他一眼,揚了一下唇。

    還站在窗邊的工藤新一已經撈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應聲:“我去吧。”

    灰原哀立刻跟上。

    黑子哲也站在原地沒動,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低頭啜了一口香草奶昔。

    突兀響起的聲音宣告杯中的飲料所剩無幾。

    他垂眸晃了晃杯子,鼓起臉頰。

    工藤新一在野原巧面前站定,朝人頷首:“這邊就麻煩你們了?!?br/>
    野原巧朝他比了個手勢:“放心?!?br/>
    “還需要抑制劑可以隨時來找我哦?!被以牧伺墓墓哪夷业目诖?,里面發出玻璃輕碰的聲響。

    兩人一前一后向外走去,與門口的人擦肩而過。

    太宰治在工藤新一路過身側的瞬間,低頭輕笑了一聲,口中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音。

    工藤新一腳步未停,只匆匆瞥了他一眼。

    前來匯報的部下跟在最后,離開前朝幾人微微欠身。

    “現在,來聊一聊你的真正目的?”野原巧松開太宰治,后退一步。

    太宰治臨時標記后的過激反應已經消退地差不多,他看上去和平日無異,只有眼尾還墜著點紅色。

    “好啊。”太宰治彎眸應聲,徑直走到房間內,在黑子哲也身邊的桌前坐下來,絲毫不把自己當客人。

    黑子哲也和他對視,又吸了一口已經空掉的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