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王,朕好像酒醒了?!?br/>
他跨間的陽具早就被勾得硬了,直直地將衣袍頂起一個小角。
夜市里好一番折騰下來,他胯下這二兩肉倒是比碩大一個腦袋先醒酒。饒是這么想,她還是配合地握住了青筋盤錯的男根,炙熱的溫度在手心中躍動。
她不想在臟亂的死牢中脫衣,只肯替劉辯用手紓解,指尖攏起又松開,溫柔地擼動著被腺液打濕的性器。
興許是覺得她摸得磨蹭,劉辯急切地挺動腰腹,濕滑的陽具在她手中來回竄動。
昏暗的光線下視野也受限,但僅憑劉辯附耳的低吟也能想象出此刻他銷魂般的表情。他貓著腰,將自己蜷進廣陵王的懷中,頭頂的卷發亂作一團,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劉辯說話向來露骨,酒意上頭只說得更加淫艷,口不擇言地什么都往外說:“我被你摸得好舒服,嗯……廣陵王,要將我、摸得死掉了?!?br/>
“廣陵王,太用力了,你輕一點,你疼疼我……”
“廣陵王,兩顆睪球也要摸摸?!?br/>
“廣陵王,不要刮前面,我要射出來了…嗚……”
廣陵王被他喘得面紅耳赤,捂了他的嘴,慌亂道:“你小聲點,要被人聽到了!”
她手心全是腥膻的味道,劉辯不悅地拍開她的手,滿不在乎地說:“聽到又如何?反正是一群尸體?!?br/>
他站起身來,松垮的外袍落下,勾著褲腰將徹底勃發的陽具拿了出來,握著根部,挺胯拍打在廣陵王的唇上。
“廣陵王,你舔舔我,我的下面就要炸掉了?!?br/>
說著,那龍根直直捅入她的唇,被牙尖刮了馬眼,顫抖著險些要軟下去。
劉辯被痛得幾乎要哭出來,眼角的淚花在月光下粼粼,我見猶憐。他捧住廣陵王的側臉,可憐巴巴地求歡:“廣陵王,朕快被欲火燒化了,你怎么還要欺負我?”
此時那根肉刃依然擠進廣陵王的喉頭,將她細窄的喉管撐開,喉間泛起嘔意。她被噎得滿臉淚水,又小心翼翼地收著牙齒,生怕又蹭著他的東西。
她如今是啞巴吃黃連,心想究竟是誰在欺負誰,被欺負的快要喘不上氣的人又是誰。
粗長的肉棒還有很長一截沒有進入,劉辯不滿又粗魯地向更深處頂弄。那龜頭進得太深,廣陵王想要吞咽卻無法當真將他的東西咽下,喉嚨徒勞又諂媚地吮吸著劉辯的巨物,馬眼里滲出的腺液悉數流進她的喉管當中。
“廣陵王,你好會吸呀。朕好希望,每天都能被你這么……”劉辯緩緩地說著,忽然抓住她散亂的發髻,將肉棒拔出,旋即重重將她按在自己的胯間,“,欺負,?!?br/>
如此重的力道,肉棒進得比之前更深,幾乎快要進到底部。勃發的男根突突地跳著,馬眼一開一合,在緊窄的甬道中脹大整整一圈。
廣陵王被他死死按著,掙不開身,只能被迫承受那根暴虐的陰莖將滾燙炙熱的粘稠濃精一滴不落地噴射進自己喉管深處。
劉辯發出綿長尖細的呻吟聲,胯下疲軟的男根緩緩從廣陵王口中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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