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別相見,再加上拜祖之日,場面十分隆重。
陳風看在眼里,內心感慨之余,也不由欣慰。
激動過后,陳相禹壓了壓手,抑制住四周的吵雜,鄭重其事的稱道:“人都來齊沒有?可有人缺席?”
聽到這話,陳明雪的那張臉,瞬間難堪起來。
陳元初作為支脈的嫡長子,乃是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參加拜祖的,結果卻是連人影都找不到,在外面花天酒地。
然而,面對著這種情況,陳明雪不能加以隱瞞,只能硬著頭皮,答道:“陳元初缺席?!?br/>
果不其然,陳相禹頓時皺起眉頭,沉聲道:“陳元初為什么缺席?他好大的膽,連拜祖都敢不來!”
“實在是太慚愧了,我在這里替陳元初,給大家賠禮道歉?!标惷餮o可奈何,連忙彎腰致歉。
“雪姨,不必自責,陳元初這個混賬東西是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不過,要知道他的名聲,都丟人丟到京都去了!”陳相禹搖了搖頭,并沒有責怪陳明雪。
“不管怎么樣,陳元初也是我兒子,子不教...父母之過。”陳明雪嘆息道。
“那也得教得了,他愿意被教才行,這個混賬東西,回頭等到拜祖結束,我再好好的收拾他一頓,現在去找他已經來不及了,大家先各自上車,前往老祖宗所在之地,進行拜祖儀式吧!”陳相禹強壓著怒意,連忙揮手示意。
雖說陳相禹和陳元初,兩人的輩分相同,但是陳相禹作為主脈的頂梁柱,最年輕的當代家主,自然是不希望看到,支脈嫡系有人缺席。
老祖宗,乃是陳氏上下最為尊敬的存在,小輩是必須要報以最大孝心的!
陳元初這個混賬東西,簡直是越來越放肆!
以陳元初這種行為,將來如何繼承支脈?!
一時間,在場的世家仆人,臉色都古怪起來,相互間面面相覷,部尋思著,陳元初這次算是整出大事了,陳相禹是絕對不會這么容易,就當做沒事發生的!
不過想來也對,像陳元初這樣的人,根本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
當天。
一行眾人,自陳家大院出發。
一路驅車,穿山涉水,總算是來到西郊山脈。
經過三十余載的發展,原本荒蕪的西郊山脈,周邊竟然衍生出一個個鎮落。
乃至是在附近鎮落,也有不少的景區,聚集了許多外來游客,顯得車水馬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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