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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未來的指引下,羽衣找到了那一間陰郁的牢房,有人會被關在這里嗎?

    然后,兩人就在那里看到了一位白發小朋友……關押未成年人雖然很不人道,但這實際上讓羽衣松了口氣:對方的年齡符合他的預期,這意味著他應該不會白跑一趟。

    不過,似乎羽衣找到的人都跟他自己有某些相似點,比如那張不太好歸類的臉,再比如發色。

    所以……白發在忍界非但不是白化病,也不是少白頭,而是很常見的一種現象嗎?

    “你是誰?”

    看著突然出現的、并不是同族的人,君麻呂的眼神波瀾不驚而近乎冷漠,語氣也沒有什么感情變化。

    他的反應完全不像是這種年紀的還在應該有的。

    事實證明,每個白頭人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如果是白發加天然卷加死魚眼加糖分控,那故事就更豐富了,從大戰外星人到飼養蘿莉,應有盡有。

    “只是一個偶然路過的忍者。”羽衣說道,可這話的可信度……就跟某人說自己是個路過的家庭主婦一樣。

    每個偶然路過的家庭主婦,都是戰斗力爆表的家庭主婦,每個偶然路過的忍者,都是不懷好意的忍者。

    “你不是一般的忍者,守在外面的人被無聲無息的解決掉了?!本閰握f道。

    以他這個年紀來說,這是很冷靜也很出色的瞬時判斷。

    “我是誰不重要,”羽衣笑了笑,“重要的是你想從這里出去嗎?”

    未來帶著好奇的目光雖然在四處探索,視線所及包括對面的人、包括這個環境,但是她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并不出聲打斷羽衣的對話。

    “出去?為什么?”

    君麻呂在問為什么,因為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要出去。

    “你沒有想要的東西嗎,比如……自由之類的?”

    “自由?”君麻呂疑惑。

    他知道自由是什么,但是他需要自由嗎?或者說在牢里和牢外對他而言有區別嗎?

    對于一個沒有人生目標、被擺布的人來說,這是沒有什么區別的,如果沒人管他,君麻呂大概能蹲在這里做一輩子安靜的美男子。

    自由對君麻呂沒有意義,所以束縛對君麻呂也沒有意義。

    雖然對心理學沒有研究,但通過簡短的對話羽衣能明白對面的人是怎么回事了,因為在很長時間內,羽衣也有過類似的狀態,雖然他沒有這么消極,但是本質上也沒什么不同。

    有一個永恒真理說的是人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