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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白也是男生嗎?”未來帶著好奇的語氣問道。

    這張臉怎么看也不該是男生吧?雖然從懂事起身邊的某人一直在給她樹立反例,但是白這個怎么看都比那個某人更是甚。

    白點了點頭,算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此時,未來正拉著白的手,亦步亦趨的跟在羽衣的身后。

    小朋友之間的交流羽衣并不去管,讓他們自己玩去吧,不知不覺他已經成了大叔級別的人了……撿到白看起來偶然之中帶著必然,所以羽衣又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至于白同學,此時已經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叫做水無月白,并且已經成了新上任的保姆。

    跟著眼前這兩個人是白自己的決定,羽衣解除了他的幻術之后,給了白自主選擇的權利——因為是關于未來的事情,羽衣并不想其中存在什么“勉為其難”,然后導致什么隱患。

    追殺白的敵人已經被打倒了,他可以選擇自己離開,也可以選擇跟著眼前的這兩個人。

    因為中過羽衣的幻術,白有點怕眼前這個笑起來很親切的白發年輕人,在中了羽衣的幻術之后,白當時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卻根本無法違抗羽衣的命令,自己的意識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的行為,想想都讓他覺得可怕。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跟著羽衣和未來,這個跟不敢違抗或者畏懼無關,而是出于一種白自己都說不出的其他原因,這個無法言明的曖昧的理由,讓他選擇了跟著未知的人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終究,眼前這兩個人是他的救命恩人。

    很多時候,決定一個人一生遭遇的選擇,就是在這種不明所以的狀況下做出的。

    因為當時意識很清醒,所以白知道眼前的兩人已經明白自己是個高功率、低能耗、綠色無污染的冰箱精了,但是跟以前的遭遇不一樣,對方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對他產生什么特別的情緒,起碼“厭惡”是沒有的。

    因為一直以來的遭遇,白對來自于他人的厭惡特別敏感。

    但眼前這兩個人并不厭惡他,這讓白在畏懼之余甚至有些慶幸,有人肯把他當做一般人來對待,這對以前的他來說是完全的奢望。

    白隱約覺得,對方肯帶上自己,大概跟他的這種能力有關,但這沒關系,他甚至覺得……原來自己也是個有用的人嗎?

    雖然這種有用很可能來自于受人唾棄的能力,可哪怕這樣,也足夠值得慶幸了。

    白在這短暫的時間內,想了很多,但是猜測終究是猜測……年輕人沉默,但是小女孩對他卻很親切。

    未來肯跟他交流,并且絲毫不嫌他的樣子臟亂的拉著他的手……如果讓他主動碰這樣的瓷娃娃一樣的女孩的話,白是不敢的。

    所以白此時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情,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白并不知道,如果不是在水之國的話,他非但不會因為冰遁被視作怪物,反而會被稱為“才能”。

    羽衣最初確實看重了這種才能。

    冰遁的威力究竟怎么樣,羽衣也沒有個確定的判斷,但是有種說法是冰遁可以跟木遁相提并論,或許夸大,但足以說明這種血繼限界的開發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