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還在燃燒著,蝎沒有馬上擺脫掉火龍炎彈這個忍術。
處于被燒烤階段的蝎此時究竟是什么感受暫且不論,截斷了緋流琥的尾巴之后,羽衣的攻擊并沒有中止,而且借助著火遁的遮掩愈演愈烈。
千鳥流的強度驟然提升,四處分散的強力雷遁毫無阻礙的就切開了火焰,蓋因這樣的防御能力,羽衣毫不遲疑的就沖進了火遁之中。
千鳥流纏繞在他的右手上,搶在緋流琥把留在身體之上的那一半尾巴回收之前,他一把抓住了那個斷尾處。
像是不怕被毒殺一樣。
羽衣能夠無視毒素?
當然不可能,細細觀察可見,雖然他已經擒住了緋流琥的尾巴,可實際上他的手掌與那個尾巴之間并沒有直接進行接觸。
強大的電流隔絕在羽衣的手掌與緋流琥尾巴的利刃之間,如同墊上了一層無形的氣墊一樣。
尾巴的另一端傳來的拉力十分巨大,憑羽衣的肉體跟傀儡比力氣的話,他當然不是對手。
所以他沒有辦法選擇僵持。
雷遁又是一個爆發,由腰到肩、由肩到手驟然發力,極致的爆發力把包裹在火焰里的緋流琥猛然拉了起來。
緊繃的身體就勢后仰,羽衣的背部挨上地面的時候,緋流琥已經被他提到了半空之中。
眼前全是火光與雷花,但是憑借著手上傳來的感覺,羽衣能夠清晰的知道緋流琥所在的位置。
如同在流動一樣,這一刻羽衣身上的千鳥流全都開始向著他的右腿轉移。
接著一個仰面后蹬,他的右腿不是在踢,而是在送——緋流琥就那么被他拋向了某個方向。
當然了,這個過程之中蝎也不可能閑著什么都不干,雖然失去了尾巴,但是緋流琥還是在不斷的發出嘎嘎嘎的、屬于傀儡獸的特殊聲響,并且不斷地的轉著角度向著羽衣吐出一枚枚毒針。
羽衣僅僅是使用了一次影分身,哪個是本體,哪個是分身,蝎還不至于分辨不出來,所以他猛攻的是本體。
從空中向下俯視的話,那毒針的密度……簡直就是暴雨梨花。
按理說剛剛羽衣是躺在地上的,且手腳并與,處于無法防御的狀態,此時他應該被射成馬蜂窩了,但是那些毒針卻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
因為它們在羽衣身前的時候就被盡數彈開了……
很明顯,羽衣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僅僅使用忍術、或者說僅僅是作為一名忍者的話,現在的他不可能是赤砂之蝎的對手,毒針在那種情況下也不可能防御的住。
但是他可不是什么死腦筋,面對著這些沾上就會死的玩意,果斷開啟了磁場防御,磨煉忍術,那也得先能保住小命才是。
所以此時面對無法戰勝的對手,忍者上白石羽衣已近半下線,超能力者羽衣已經開始冒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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