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一個人行為方式的既不是腕力也不是體力,而是智力。
決定此行為是否有意義亦或是意義何在,并不是行為本身,也不是第三方的評價,而是自身的認知。
所以雖然參與到戰爭之中已經有數年的時間,但是在羽衣自我認知之中,他的所作所為之中所謂“有意義”的事情并不算多。
普通任務他執行過很多,重大任務也不少,甚至改變戰爭進程的事件他也參與過數件,但是那些任務成功之后的意義和益處是對于木葉而言,而不是對他個人而言的。
很多事情對于羽衣來說,與其說是“意義”,充其量其實也就是停留在“有趣”的范疇之內而已。
放眼整個忍界,以實力劃分階級的話,羽衣應該是屬于上層的,但他在戰爭之中所做的事情、所執行的任務,從心態和想法上來說跟大多數最一般的忍者其實沒什么兩樣,只是在隨波逐流而已,或許他的想法和意識還在大多數以下。
只不過他的實力確實不錯,在隨波逐流的過程之中偶爾能夠翻起幾個大浪。
忍者死于戰場,這是定式和定理,邁特戴雖然已亡,但他給羽衣的感覺,應該是忍者不死于戰場。
一個人的想法總歸會隨著他的經歷在不知不覺之間發生轉變,對于此時的羽衣而言,腦海里的某些地方仿佛是瞬間清晰了起來。
他第一次產生了要參與進這場戰爭的觀念——為了結束這場戰爭。
這種想法大概始于不久前的某事某刻,始于一個忍者一生濃縮于一刻的戰斗的過程之中。
能夠用一句言之有物的話來概括一個人的人生的話,那么這個人的一生往往是極其精彩,或許從頭到尾,或許一時半刻。
羽衣的想法不是因為誰的死而轉變的,而是因為誰走向死亡的過程而轉變的。
如果說與戴有多么親密的關系?羽衣也僅僅是認識他而已,但一個人對另一個的影響,很多時候跟相互之間的熟識程度是沒有關系的。
對于為了替村子爭取時間敢于對戰一萬忍者的雷影,羽衣產生的感覺是一瞬間的敬意,但對于為了守護某些東西,可以開啟死門的邁特戴,羽衣的感覺是比敬意更甚的、難以言表的情緒。
而這種情緒,持續的時間要比“一瞬間”久遠的多。
可如果邁特戴的死對于羽衣都有著這樣的影響的話,那么這件事對于邁特凱的影響只會更甚,以前戴對凱的教誨只是言傳,最初的時候可能凱不會理解父親,隨后至羽衣跟凱在中忍考試之前的交手為止,因為戰爭等種種因素,凱已經能理解父親的想法和做法了,但是也也僅僅是理解而已。
而現在,戴并非是在言傳而是在身教,所以戴留給凱的東西更多,大概他的影子永遠會附身在凱的身后了。
“對了,羽衣,有一封從木葉寄給你的信,我幫你帶過來了?!眲P說道,大概他不想就父親的話題繼續談下去了。
不過此時凱的神態明顯活躍了許多,不像剛剛那樣的帶著死寂,雖然沒有刻意的對他進行安慰,但是羽衣的某些話顯然起到了安慰人的作用。
“信?”
羽衣莫名其妙的把凱手里拿著的信接了過來,這東西先前他可從來沒有收到過,確定這是信而不是有哪個誰給他的情報或者任務?
羽衣當即把信封拆開,然后……好吧,這真的是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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