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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鶴文插得那樣狠,那樣深,幾乎一點也也不顧及白小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像是要把那個并不存在的孩子給生生頂出來。

    阮昭被插得渾身都在哆嗦,眼睛哭得紅紅的,嘴巴也濕濕軟軟的,額發都濕漉漉地粘在臉上,如落水的小貓崽一樣,真是可憐得要命。

    管家被小夫人這幅可憐樣子給惹得,心都要碎了,一邊插,一邊親著對方的額頭,柔聲安撫著,哪里有當初冷酷麻木的樣子。

    和他溫柔的樣子截然相反的,是他下身依舊不講情面、發狠地撞擊。

    “夫人好漂亮。”他親親阮昭的臉頰,英俊的臉上是掩不住的深情,他簡直要愛死他了,幾乎要活活死在這柔弱無骨的身子上,“好愛您?!?br/>
    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勁瘦的腰聳動地更猛了。

    阮昭被不斷地頂起來,又隨著重力落下去,騎馬似的顛簸,他無助地抱著肚子,求徐鶴文不要再頂了:“孩子……嗚……孩子、孩子……要被頂出來了……嗚嗚啊……不要了……別頂、唔……”

    小腹因過于強烈的快感而緊縮起來,子宮也猛烈地收縮著,擠壓著內部的假胎,充沛的羊水被反復收攏的子宮束縛,顯得存在感尤其明顯,擠壓著內部的其他器官,產生了一種類似憋尿的快感。

    漸漸地,那種錯覺逐漸變成了真實存在的感覺。

    天知道他為什么會因為憋尿而產生快感。

    孕期的身體本就敏感至極,膀胱因子宮下行的壓迫而容量減小,現在又被隔著一層肉膜反復刺激,里面蓄的那點子液體很快就成為了另一道刺激閥門。

    “唔……不行……”阮昭被激得整個身子都蜷縮起來,粉白如玉的腳趾也因此蜷緊。

    尿意與快感混在一起,相攜成了一種奇妙而強烈的刺激。

    這種變化不僅體現在體外,甚至還表現在他體內甬道之中。

    感受著那不同以往的緊縮感,幾乎難以寸進的束縛叫徐鶴文爽快極了,他甚至想要讓這一刻永久停留住,叫時間停下前行的步子,好讓他能永遠地和阮昭連在一起。

    他突然隱秘地慶幸起來,還好,還好,還好白老爺已經去世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小夫人竟然這樣美好。

    只是白老爺死便死了,竟然還留下一個孩子……

    他眼神恨恨,不知想到了什么。

    阮昭沒發覺面前的人的思維轉換,他快撐不住了,艱難忍過第一波戰栗,好不容易捱過了那一陣強烈的尿意,隨著體內那粗長東西來回地搗弄,他越發耐不得了。

    當那根粗大的陰莖再一次一個深頂,穿過宮口,再次戳到假胎上的時候,徐鶴文瞅準了機會,捏住那玉莖頭部,使了巧勁一搓——

    指腹上的薄繭相對于那處細嫩的皮膚來說簡直粗糲得緊,又用了刁鉆的角度,哪里是現在的阮昭能受得住的。

    阮昭終于受不了地驚叫一聲。

    隨即,便像被捏住脖子一般,聲音戛然而止,再怎么都叫不出聲來,渾身發燙,小腹發緊,精液迫不及待地噴涌而出,那白漿汩汩流出,被攆著似的向外噴射,濺了徐鶴文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