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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白紹榮射出來的時候,阮昭已經被操到神志不清了。

    阮昭最終終于被大發慈悲地放過,被允許射出精來,只是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在欲海之中沉浮。

    他挺著肚子,渾身都被汗液與不知名的液體打濕,整個人如水里撈的一般,額發都粘在頭上,似落難的精靈。

    白大少爺摟著人親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親不夠,再接著,就抱著小媽愣愣怔怔地看,看了好一會兒,才把人放進被窩里,跑去廚房里燒水,踮著腳走路,生怕驚醒門口的侍女。

    他學著小廝伺候他的方式去伺候人,所有事都親力親為,一點點把小媽身上擦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

    他拿盆接著,想把自己射在對方身體里的東西都給摳出來,卻只挖出一點點晶亮的水。

    對方子宮口緊緊鎖住內里流動的精液,哪怕肚子都被射得脹起來也不肯松口,貪吃得很。

    幫小媽洗完,白紹榮又借著阮昭洗完了的水把自己身上也擦了一遍,確保身上是干凈的,還特意仔細搓了搓粗長的陰莖,連包皮里面都小心洗干凈,怕這討好小媽的東西被他弄臟,以后被人嫌棄。

    但他摟著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是在想:即使他被嫌棄了,也要黏著小媽,絕不會給別的男人一絲一毫接近對方的機會。

    他如一只小狗緊緊咬住心愛的主人的褲腿一樣牢牢抱住阮昭的腰身,兩手對在一起搓熱了給對方揉腰。

    書上說這樣的話,第二天不會太難受。

    他的小媽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實在是太辛苦了,所以就只要他一個男人就好,他一定會聽話的,也會乖乖等著小媽的傳喚,但無論哪個人想越過他去勾引小媽,他都要背著小媽把那個賤人咬死。

    他仔仔細細地想著今天下午到底有誰接近過阮昭,把腦海里的男人全都排查了一遍。

    他認定那賤人一定是翻窗或走不正經的路子進來的。

    因為他下午一直派人盯著小媽院里的動靜,進去的男人只有小廝和管家,小廝來去匆匆,不可能有時間,管家也不是那樣的人……不,管家也不是沒可能。

    也許管家進來的那段時間剛好勾引了阮昭,這老男人必然早泄又短細,惹了小媽厭煩,沒叫小媽盡興,所以才很快離開了小院,還把那腥臭污穢的東西留在繼母的身體里。

    他極盡惡毒地揣測著情敵的大小和持久力度,恨不得鉆到那個時間點,把人從小媽的穴里扯出來,自己上去。

    白紹榮滿懷酸妒地想著,自己給自己弄得不安極了,因為他從未在小媽這里得到偏愛的可能,甚至連一個口頭承諾都沒有,于是他只能幼獅一般敵視著所有接近小媽的男人,試圖壟斷小媽的愛。

    他摟緊了人,細細密密地在對方香軟的唇上落下吻來,問:“母親喜不喜歡我?”

    阮昭已經昏昏睡去,必定無法回答。

    這就給了白紹榮更多扭曲對方意思的機會,他輕輕含著對方紅軟的嘴巴,小聲說:“昭昭討厭管家,是不是?我也不喜歡管家,咱們不理他?!?br/>
    沉睡著的人聽到了任務對象之一的稱謂,下意識動了動,白紹榮便再也不敢動彈,生怕吵醒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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