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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肝兒,那么舒服嗎?”白圭鴻明知故問,埋在小戲子的穴兒里,深深淺淺地進,手上的動作也一點也不見停下。

    那支小鋼筆似的玉莖筆直修長,看起來秀氣漂亮,和他粗大猙獰的陽具截然不同,猶如藝術品一般的美麗,被白色的綢布束縛著,可憐極了,連頭部都被脹出艷麗的紅色。

    阮昭哭得渾身戰栗,蜷縮著腳趾,想把男人推開,但怎么都使不上勁,他舒服得過頭,已經對他對身體造成了負擔,再不停下,又射不出來,可能會受不了的。

    但白圭鴻卻沒有一點放過妻子的意思,他殘忍極了,還有意曲解對方動作的含義:“你手上推我,里面卻吸得這么緊,到底是想要還是不要?心肝兒,你都快把我的魂兒吸出去了?!?br/>
    他嘴上說著葷話,把人逗得面紅,才算停下手,不再去摸那支已經脹得不行,幾乎有些發腫的小陰莖,后面也緩緩地抽出來了。

    可他這樣做,并不意味著要停下對阮昭的刺激。

    他只是想換個方法而已。

    男人伸出手,把阮昭痙攣的兩腿強行分開,一左一右岔在他結實的大腿兩邊,輕輕拍了拍對方圓潤飽滿的臀部:“不怕,坐好?!?br/>
    阮昭抽抽噎噎地跨坐在男人身上。

    白圭鴻看著他的動作,看著兩人中間那碩大的肚子,突然覺得刺眼。

    如果阮昭真的在他出門這段時間里懷孕了,那現在他就是個冤大頭,差點被要了命,還被耍得團團轉。

    甚至提不起一點拋棄這人的想法。

    他知道,阮昭是個寶貝。

    不是從前那個叫他厭惡的戲子,而是現在這個挺著珍珠一樣渾圓肚子,在他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

    他輕拍阮昭的肚子,聲音低啞,有意問道:“你肚子里,是我的種嗎?”

    阮昭被干得迷糊,眼神茫然地看過來,沒意識到男人在問什么,哭得一抽一抽的。

    白圭鴻看著自己漂亮無比的妻子,看著對方水紅色的眼角,看著這人明亮的眸子,小巧的臉頰,有一瞬間甚至想要停止對這人的折磨——盡管他現在什么都還沒做。

    真是被蠱住了。

    他暗示性地撫摸著阮昭的屁股,抓了兩把,摸到因為他動作深陷下去的臀肉,欲念更起,說出來的話卻冷酷如暴君。

    “下去,趴在塌邊?!彼f。

    不容一絲反駁。

    阮昭軟著腿,仔細地辨認著對方的意思,恍恍惚惚間聽懂了,便乖乖照做,卻在即將下床的時候,被喜怒無常的男人攬住了腰。

    “我抱你過去?!卑桌蠣旙w貼得很,面對自己出軌的妻子也是這樣的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