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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么?”白圭鴻聽到自己說。

    阮昭被舔得渾身酥麻,眼神朦朧,根本不知道對方指的到底是什么。

    他渾身雪團一樣白皙,滾圓的肚子珍珠一般在他的腰部墜著,整個人顯現著一種非同一般的、圣潔的美麗。

    但這種美麗落在白圭鴻的眼里,竟然顯得分外刺眼。

    他掰開阮昭的大腿,指著那里,問:“這是什么?”

    他又問了一遍。

    阮昭被他那語氣弄得有些害怕,疑惑地看去,卻只能看到自己圓潤的腹頂,還有那尖尖的、凸起的肚臍。

    他小心摸著肚子,勾起頭,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白圭鴻說的是哪里。

    那些痕跡,該不會……不會的吧,他明明看到身上的痕跡都消盡了才放心地與白老爺做愛,要是還有痕跡,還碰巧被對方發現的話,那可真是——

    白圭鴻抬起頭,與妻子對視,捏住對方的下巴,逼著他看著自己,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再問。

    事情已經很明確了,他看到阮昭變化的眼神就差不多明白了。

    他的妻子,在他“死了”的這半年里,會移情別戀上別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當初他表現出來的那副樣子,也半點看不出對妻子的情意。

    好不容易嫁給他,卻被他冷待著,拋在一邊不管,傷透了心,等到他“死了”,阮昭也終于能從這密不透風的牢籠里出來了。

    那時候這人是什么樣子?知道他死了,是傷心還是高興?還是偷偷松了一口氣?

    興許他早就膩味了,早就期待著離開他。

    甚至他墜崖那事也有這無情戲子的手筆。

    他不敢往里再想,甚至甘愿蒙蔽自己的雙眼,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白圭鴻手上的力道放輕,都這個時候了,他甚至還擔心會捏痛阮昭。

    “痛不痛?”他輕輕地問道。

    阮昭疑惑著,發出:“嗯?”的聲音,但很快,他就被吻住,被掠奪。

    他幾乎喘不上氣來,哼哼地叫著,肚子被男人不小心壓住,子宮因此下壓,壓迫到他本就脆弱的前列腺,刺激得他頭皮發麻。

    緊接著,他那高高翹起,未能有一滴精液或者尿液從中排出的玉莖,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了。

    “嗯……”他小聲哼哼,腳趾都蜷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