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尿不出去,但這個問題很快就和其他問題一起將他逼至崩潰。
他口鼻間滿是男人身上荷爾蒙的氣味,高潮卻不能排出任何液體的感覺實在過于糟糕,不僅沒能緩解過載的快感,反而還將現在已經很高的快感拉至更高。
他張著口,似乎想要呼吸,但往往一口氣提不上來,喉嚨間被逼出哽咽似的哀叫。
這種無止境、無邊界,甚至沒有上限的高潮在那樣的快感襲過來的同時向他打來。
在生物層面上,一般只有女性可以達到這樣無終止、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這種感覺比所謂的“男性的高潮”更兇猛,也更連續——很難不連續,這種接連傾瀉而來的快感,無間歇地撲過來,幾乎要把承受者激到失去所有理智的程度。
阮昭的身體本就敏感,現在又被系統增加了buff,前列腺還被膨脹的子宮碾壓著,每一觸碰都像是要把人逼瘋,這快感累積,分泌出來的腺液卻一點都不能排出去,還和尿液一起彼此撐著,簡直要把中間那薄薄的肉壁脹到透明。
白圭鴻干到興起,頭腦發昏,在阮昭身上處處嘬吃,連那脆弱敏感的奶尖都舔到破皮。
“祖宗,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彼钫衍浤鄣亩?,輕輕咬著,注意到對方身體因為他這動作而顫抖,他便更加興奮,口里什么肉麻的話都胡亂喊出來,“乖乖,好棒,里面好緊。”
那甬道緊致得要命,幾乎要把他的魂兒都給吸出來,作為這副身子的養料。
他勉強控制著自己的陰莖,不讓它干得太里面,防止小妻子會因此腹痛。
來之前他聽說了,阮昭前兩天“動了胎氣”,下面出紅了,可見,這孩子雖說是假的,但身體各方面的反應是真的,這假孩子真的會因為各種刺激產生與真孩子一樣的變化。
若是真的操深了,引得“胎氣紊亂”,可能會傷著阮昭。
他怕他疼,哪怕兩人這才見面幾次,就愛得不得了。
白圭鴻簡直覺得自己和阮昭是上輩子的夫妻,不然怎么會對這人一見鐘情?前幾個月興許也是這樣,他心里得了感應,雖然沒對人上心,卻在冥冥之中察覺到什么,于是便把人娶回來。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發現妻子是這樣一個妙人,也就能解釋得通他當時的所作所為了。
想到這里,他情緒激動起來,親著阮昭的耳廓,聽著對方因承受不住而發出的哭叫,不免有些自得。
還是他眼光好,一下子就從那些戲子里挑出了與他最有緣的。
料想這前半年是好事多磨里那些磨難,再往后,他就要跟阮昭好好過了。
“別親……嗚……尿不出……想射……啊啊……求求你……讓我射……”阮昭搖著頭,躲避著那追過來的親吻,他快要不行了,舌頭也控制不住地伸出口外,眼淚就沒停下來過,一直泉水似的向外流淌。
白圭鴻干得舒心稱意,握住小戲子的腰,防止對方搖晃幅度過大,傷到身子,一邊動著嘴唇,從對方耳朵向下親去,吻到小乳的時候,舌尖甚至還靈活地在上頭打轉。
不算豐沛的奶水被他盡數喝凈,甚至還腆著臉向阮昭賒賬,說要他以后的奶水都給他留著。
阮昭只能胡亂地點頭,他被干傻了,別人說什么他都聽,乖得不行,有如全心信賴主人的小狗。
可憐可愛,叫白圭鴻看得心跳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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