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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量的白濁抵住最深處的宮口肆無忌憚地沖刷,激得阮昭渾身顫抖,哪怕在昏睡之中也忍不住地激顫起來。

    嚴云州抵著那個圓形小洞暢快淋漓地射空了自己的精囊,這才意識到身下的人暈過去了。

    他趕把陰莖抽出來,把人扶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焦急起來,甩著滴汗的手從一堆亂糟糟的衣物里找到自己的手機,正要撥出去,就聽到床上的人一聲嗚咽。

    “嗚……”阮昭發出了一聲呻吟,在床上蜷縮著哭起來。

    “寶貝,你現在感覺怎么樣?疼不疼?頭暈不暈?”嚴云州摟著人,一疊聲地問道。

    他干得太猛,給阮昭帶來的陰影實在太大,以至于他的手臂剛接觸到對方的皮膚,阮昭就驚慌地向后撤。

    “不要了……嗚……不要了……”阮昭掙扎著要逃,想要脫離這樣粗大的刑具。

    他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慌亂,滿含著對嚴云州的恐懼。

    這種眼神叫嚴云州心疼壞了,他被推開以后就不敢再碰阮昭,欲望被滿足以后,他就會變得非常好說話——其實他和褚澤都差不多,除了床上,一切都好說。

    在真正和阮昭上床以后,嚴云州對阮昭的占有欲便加深了,恨不得把人含在嘴里,哪怕阮昭想要他的項上人頭,他怕是也會毫不猶豫地摘給對方。

    阮昭一個人躺在床上,渾身發軟,酸脹無比,他總還覺得自己的后面還有什么東西在進進出出,尤其是最深處的那里……子宮。

    在被內射以后,他的子宮便被濃稠的白精充得滿滿當當,宮口被操腫,卻依舊貪心地把幾乎所有精液全部鎖緊,不肯漏出一滴。

    那個小小的器官被射滿,如一只小小的水袋,撐得他肚子鼓鼓脹脹,微微挺起來,好像懷了三四個月的寶寶。

    阮昭是很瘦的身材,卻在特定的某些部位豐腴有加,他細瘦腰肢上一點贅肉都無,卻被鼓起的肚子頂出一個微妙的弧度,看得嚴云州幾乎一下子起了反應。

    嚴云州試探著把自己的手放在小漂亮白嫩嫩的肚皮上,小心窺著阮昭的臉色,見小漂亮沒察覺,他才松了口氣。

    阮昭哭了一會兒,慢慢地緩過來了,想到自己剛才的慘狀,又覺得羞赧起來了,他扭過頭去,把臉藏在柔軟的枕頭里,不叫嚴云州看到。

    嚴云州被勾得口干舌燥,很想伸出舌頭把阮昭全身都舔一遍,但他怕阮昭會煩他,所以只敢偷偷嘬一嘬對方的手指頭。

    “你干什么???”阮昭體內的余火未散,手指就被嗦得濕漉漉的了,他原本不想搭理對方,可那舌頭見他無動于衷,便越來越囂張了,甚至向著他的手腕舔過去。

    他忍無可忍,抬手想把嚴云州推到一邊去,誰知,手一甩,不小心打到對方的臉,發出了響亮脆生的“啪”一聲。

    簡直像是他故意打了男生一巴掌一樣。

    他一下子愣在那里,有些尷尬,又不知道該不該道歉。

    誰知道嚴云州倒變得更來勁了,臉一個勁地往阮昭這邊蹭,甚至還躍躍欲試著:“這邊也來一下,好寶寶……”

    僅僅在在半天之內,他對阮昭的稱呼就已經從“昭昭”朝著更膩歪的“寶寶”進發了,昭示著他對阮昭占有欲程度的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