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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昭在高潮以后就昏了過去。

    褚澤在那柔軟潮濕的甬道里繼續抽插了兩下,才不滿足地退出去。

    他怕射進去的精液會沾濕床單,可他拔出來的時候,溢出來的只有幾滴透亮晶瑩的腸液而已,那射進去的精液和對方高潮時的潮吹液體被子宮盡數鎖在內里。

    一滴都沒有遺漏。

    他射進去的所有東西全部都在阮昭的肚子里,被保存得好好的,這個想法幾乎令褚澤頭皮發麻。

    他簡直要被阮昭迷死了。

    這么小,這么軟,這么白白凈凈的一團,一抔新雪似的,干凈又漂亮,無知無覺地沉睡在柔軟嶄新的被子里,被褚澤輕輕掖好被角。

    他實在是很漂亮,能引得幾乎所有看見他容貌的人愣神。

    像是神明的孩子一樣。

    “唔嗯……”阮昭哼唧起來,細長的眉緊皺,看起來很不舒服。

    這么點動靜立刻引得褚澤緊張起來,他撲到床上的人身邊,去摸阮昭的臉。

    沒有發熱。

    但汗津津的。

    這叫他放心下來,試完以后,他卻不舍得離開,趴在對方邊上,問:“我能親你的臉嗎?”

    做都做了,并且還做得那么瘋狂,現在卻問這樣的話,著實虛偽,他也確實這樣虛偽。

    因為他下一刻就開始細細密密地在對方的臉上親吻起來。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他一邊親,一邊問:“你的手機在哪里?我幫你和嚴云州分手?!?br/>
    他把阮昭在做愛期間哼哼出來的“嗯嗯”聲自顧自地曲解成“可以”的意思。

    速戰速決,最好不要留給那個賤東西回過神來的機會。

    他在屋里找了一遍,最終在阮昭穿過的一條運動褲里找到了它的存在。

    打開微信他卻發現阮昭連嚴云州的聯系方式都沒有,那家伙的好友申請甚至還躺在“新的朋友”申請列表里。

    而在嚴云州申請欄上方的,是一個自稱是“嚴風雩”的人的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