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嶗山派的人終于還是來了,而且直接找到了方石的家里,顯然這位遠道而來的史長老是想要以私人名義到訪。¥f
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來,史長老來的目的不是想要替江鐘曦向方石求情,以拯救江鐘曦的小命,他此來更多的可能是來試探一下方石的態度。正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作為半個女主人的夏雨瑤連茶水都沒給他斟,只是用紙杯倒了一杯白水放在史長老面前,弄得史長老很沒面子,卻又發作不得。
方石見狀卻像是沒看到一樣,私下還沖夏雨瑤豎起了大拇指。
“史長老,請問你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史長老收起心里的不快,堆起一臉的笑容道:“方長老,在下冒昧到訪主要為了兩件事情,一是為門下弟子膽大妄為冒犯方長老一事道歉,這事我們一定會嚴厲處罰該弟子,必不會讓玄門同道失望。”
方石與夏雨瑤交換了一個眼神,撇了撇嘴道:“史長老言重了,年輕人嘛,難免都會有沖動的時候,我到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如果我們連犯錯的機會都不給他們,那未必太過不近人情了,也不是做為上之道。不過...”
史長老聽方石說的客氣,心里剛剛松了口氣,方石卻一個‘不過’又讓他的心提了起來。
“不過。江鐘曦真的只是代表他自己行事么?史長老莫非以為天下人都是傻子?”
史長老一滯。臉上頓時有些發熱。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的臉皮早就練得奇厚無比了,既然臉已經有些紅了,史長老干脆將計就計,直接裝出一副委屈暴怒的樣子出來。
“方長老何出此言!你這是在質疑我們嶗山派的清譽么?。俊?br/>
方石對史長老的做作根本就不在意,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史長老認為是的話那就是了,江鐘曦一個門人子弟,安敢以一人之力為伊利亞這個異族宗教人士奔走?史長老。你不會告訴我你們嶗山派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吧?”
史長老早就料到方石會在這方面做文章,所以也早有準備,聞言幾乎想都不想就回道:“方長老,此事我們當然知曉,這個伊利亞之前還曾經在我嶗山派學習過幾個月時間道法,我們怎么會不知道此事?”
“那就對了,江鐘曦是貴門弟子,伊利亞是貴門客人,他們兩個來鵬城向我提出賭斗約戰難道跟貴派無關?這種解釋史長老覺得我會信?”
史長老一臉的苦笑:“并非如此,伊利亞南下的事情我們自然知道。她對我們說是要南下香江參加一個教會的儀式,并邀請了我派前去觀禮。原本我們不打算前去觀禮,但是伊利亞身份特殊,我們卻不過情面,所以才讓江鐘曦這么一個不出挑的弟子作為代表,敷衍一下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情,則都是他們擅自做主,我們并不清楚,直到事情鬧開,我們才知道這兩人竟然膽大包天,不但想要讓一個異族進入七星學院,更狂妄的向方長老發出賭斗挑戰,這都是我們管教不嚴之過??!”
夏雨瑤聞言臉色更差了,這是要徹底將江鐘曦拋棄的節奏了,真想不到嶗山派的人竟然如此對待門人子弟,真是讓人齒冷。對于史長老的辯解,夏雨瑤是一個字也不信的,不論是江鐘曦想要幫助伊利亞進入七星學院,還是江鐘曦提出以命相賭的賭局,這絕不是一個門人子弟敢于擅自決定的事情,要是背后沒有門派掌權者的指使就怪了。
方石心里倒是沒有夏雨瑤的感慨,在方石看來,這種行為本身并不奇怪,在門派利益面前,犧牲一個門人子弟對這些古老門派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更何況,江鐘曦自己平時狂妄自大,自有取死之道。當然了,那些在江鐘曦背后搞鬼的嶗山派掌權者們,也一樣要有所回報才對,不能只讓江鐘曦做個替罪羊就了事。
對于史長老那一番無恥的解釋,方石只是報以一笑,然后就將話題岔了開去。
“說到伊利亞,貴派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會允許伊利亞進入貴派學習?”
史長老見方石轉移了話題,心里終于松了口氣,只要將這件事含糊過去,將江鐘曦這個替罪羊解決掉,那么跟方石的關系就好辦了。
“讓方長老見笑了,其實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自然知道勾連外邦是欺師滅祖之罪,哪敢真的向外族之人教授絕藝,伊利亞在嶗山派幾個月,不過是在學習道藏和術藏罷了,涉及術法、術數和陣局之類的東西,我們絕對不敢泄露分毫,這點請方長老放心?!?br/>
方石聳了聳肩:“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們做了什么自有因果報應,哪里用得著我操心。”
“咳咳...方長老言重了,言重了,我們絕對不會做那種傻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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