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什么特別,中彈會傷,會死,七情六欲一樣不少,如果非要說我有什么比別人強,那可能只有這張臉和這個身體了。不廢話了,做個自我介紹,我姓潘名安,從名字上來看,父母希望我能平平安安的渡過一生。為什么不是潘平,用屁股想都知道,無論男女,都不希望自己“平”吧!其他的也沒什么好說的,普普通通,平平淡淡。既然開始說了,那就從頭開始說才完整。我這個人比較內向,別的孩子一出生就哇哇哭,可我出生的時候,一聲不吭,爹媽還以為我死了呢,嚇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還是醫院的護士有經驗,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腳,將我倒提在手,然后另一只手掄起巴掌,對著我的屁股一頓猛抽。然后,自然我就哭了。那力道,如果抽在你臉上,你也會哭的。我家的條件比較好,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我還是慢慢長大了,沒有餓死,真幸運。當然,這也是拖了重工業城市的福,當時為了國家建設,重工業城市的食物配給比較充裕。哪個城市?滿清帝國的發源地,煤炭資源在當時全國第一,也是**戰斗的地方。你猜到了嗎?至于父母,那可厲害了,說是全民制工人,可就是不告訴我他們到底做什么工作的,甚至工作地點都不告訴我。不過我不介意,因為后來市場經濟的發展說明父母很有眼光,他們經常往家里帶些好吃的,甚至還有奶粉,核桃,海魚之類的高端食品。這可是讓當時的小伙伴們羨慕了好一陣子。得益于父母帶回的這些好東西,我的身體和頭腦發育也比當時的小伙伴們快很多,好很多。在父母的放養下,我自由自在的活到了七歲。那是應該上小學一年級的年齡,毫無意外,我上了小學,第一批帶上了紅領巾,當時,我就體會到了智商與情商的重要性??墒?,我更加明白,用不了幾年,就會進入外貌協會的年代。還記得選少先隊員時,同學們投票,互相不太熟悉,就看誰長相好看了。然后美女老師給我戴紅領巾時,還捏了我的臉,紅果果的X騷擾??!為了給老師一個好印象,我只能面帶最甜的笑容對老師說:“謝謝老師!我會踩著革命先烈的腳步,為學校爭光,以后也要做老師這樣的優秀教師!”。你問一個七歲小孩怎么會說出這么社會的話?那當然是在常年的人際交往中學到的了。跟誰學的?那就要說到我三歲那年了,我家住在老式的平房區,那是蘇聯援華的工程師們居住的小區,房子設計的很結實,但是小區巷道復雜,像迷宮一樣,適合打巷戰。那是一個冬天,估計當時有零下四十多度,因為我吐口唾沫掉地上摔碎了。父母一如既往的現身社會主義建設,沒白天沒黑夜的加班,我一個人在晚上六點多出來買點吃的,三歲的我好像一個圓球,在雪地里面蹦跳著,跑向房頭的骨頭館,那里的饅頭米飯醬骨頭還有肉湯醬牛肉都很好吃,起碼比我自己做的好吃。沒錯,我三歲就已經會做飯了,別說我扯蛋,不做就挨餓,換你也能會。說回正題,當我和往常一樣到了骨頭館,買了吃的往回走時,兩個高大的黑影擋在我面前。我仔細一看,是兩個老頭,一個瘦削,小眼睛,穿著綠棉襖黑棉褲,看上去有點奸。另一個國字臉,大眼睛,穿著灰棉襖,灰棉褲。兩人都是一米八左右,當時我就覺得那個瘦削的老頭身上一股陽剛之氣,鋒銳無比。那個國字臉的老頭有一股陰柔之氣,看一眼就好像被吸住一樣。兩個老頭看著我嘿嘿笑著問:“小孩兒!知道老潘家在哪不?”我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回答:“哦知道?。№樦@條路,一直往前走,遇到十字路口右轉,再一直走,遇到三岔口走中間,然后左拐,過兩個公廁之后有一個大院,大院左邊那個藍門就是!”。說完,我就蹦跳著跑了,一邊跑還一邊慶幸,這倆老頭看上去就很危險,早就聽說人販子很會勾小孩,我這么好看,他倆一定是想把我拐走賣了,幸好我把他倆騙去孫大嬸那里,孫大嬸可是居委會的,喊一嗓子能叫來百十號人,應該能鎮住這倆老頭吧!一邊想著,一邊跑回家,剛開門,就覺得身后有動靜,剛想回頭看看,為時已晚,一只大手好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拎進院里?!芭?!”門關上了,我的心也沉下來了。瞬間,我想到了三個解決方案。于是,我帶著疑惑的眼神轉過頭,然后天真的撓了撓頭說到:“誰啊,別鬧啊,我拎著飯菜呢,一會爸媽回來要吃的”。果然,和我猜的一樣,那兩個老頭嘿嘿笑著看著我,一臉的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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