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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草毫不示弱的說道:“我25歲,我父是陳勇集團旗下房地產分公司的總會計師。有一天,警察到我家報信說我爸跳樓了,可我爸前一天還說要帶我和我媽去旅游,怎么會第二天就跳樓呢?于是我和我媽去陳勇集團問情況,誰知道陳勇那個老色鬼要把我和我媽養起來供他享用。我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到處去上訪,誰知道那個老色鬼居然有著十分強大的靠山,無論我和我媽走到哪里,都會有人想要把我們抓回去。最后,我和我媽決定去日本,因為這里最近,最容易偷渡。到了那里就安全了,他總不會在日本也能只手遮天吧!但是就在上船之前,我出門買吃的,回來時媽媽已經被抓走了,但是,媽媽留下一個光盤,里面有很多陳勇集團的犯罪證據,藏的很隱秘,沒被翻出來,直到我看到和光盤一起的紙條,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和我媽在逃跑的過程中認識了小安,那也是逃跑路上最幸福的時光。我自己到了日本之后做過很多工作,清潔工,推銷員等等。最后,我發現,做傭兵既能賺很多錢,又能有機會救回媽媽,我從小就一直習武,有些底子,所以我開始接活,但是沒有固定的隊伍,都是臨時有活臨時拼湊隊伍,結果就經常出現任務失敗的情況,只能算是個不入流的傭兵。另外,我的真名叫張鑫,但是我更喜歡小草這個名字,因為小草是永遠不會被打垮的。”說完,小草如釋重負般的呼出一口氣,人也輕松了很多。我點點頭,這是我第一次真正了解她,然而,她的經歷令人心酸。岳中仙眨了眨眼,揉了揉臉,說道:“該我了嗎?”我點點頭,給了她一個笑容表示鼓勵。岳中仙說:“我還是喜歡你叫我春妮,其實你每次在我后面擺弄我的辮子,叫我春妮的時候,我都很開心的。那個,我十六歲,小安知道的。至于我的經歷,其實再簡單不過了,爸爸喜歡賭,把媽媽輸給一個外國老頭了,然后又把我哥哥輸給一個香港人。我本來在農村和奶奶住,爸爸輸光了一切,就想起我了,他欠了賭場一百二十萬,就用我抵債。本來賭場都沒同意,后來賭場說有個日本客人要納個小妾,看上我了,愿意給一百二十萬買我,先給了二十萬定金,剩下的一百萬等我到了他家里再給。”我問到:“那你為什么也沒穿內褲呢?”春妮臉一紅,說道:“賭場的人說那個日本人不喜歡女人穿內褲,因為臨幸的時候會比較麻煩?!蔽尹c點頭,根據日本人的習慣,確實有可能這樣。同時我也明白了,分析判斷事情不能主觀臆斷,更不能只看事情表面。他們一上車的時候,我就判斷遇上搶劫的匪徒了,現在來看,錯的很離譜,我也終于明白郭老頭的話:“一件事情沒有徹底弄明白之前,會有很多種可能?!边@時候,青竹說道:“納妾?你確定?”春妮小臉紅紅的點了點頭。青竹嘆了口氣說道:“日本沒有納妾一說,不過,如果有人說要納妾,那就是說要買一個**,**不分男女,不過一旦淪為**,你會生不如死,想想就知道,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當成玩具,各種變態玩法,各種殘忍手段,想想都可怕?!贝耗菀宦?,嚇得一下抱住我,不住的說著:“那怎么辦啊,定金已經給了,怎么辦???怎么會這樣?”看著她慌張的樣子,青竹居然第一次露出笑容,然后說道:“賭場能放債給一個一無所有的家伙?別傻了,人家早就看好你了,你那賭鬼老爹是被算計了。你也別嚇得跟個鵪鶉似的,那個買家剛才已經第一個爆頭了?!贝耗葶读艘幌拢A苏Q蹎柕剑骸澳闶钦f那個?”青竹點點頭說:“對,就是那個混蛋,早就聽說他有收藏**的習慣,這次在大陸又買了一個,沒想到是你。這樣就對上了,原來住吉會早就和陳勇集團有勾結,可憐的養父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一頭鉆進陷阱里了,還差點搭上我?!鼻嘀駴]理還在思考中的春妮,直接看著我,拿出我的匕首說:“這個是什么意思?”我一看,還是沒躲過去,就擺出最天真的笑容說:“什么?哦!你說飛刀??!當然是助你一臂之力了。”青竹露出諷刺的笑容說道:“是嗎?如果不是我拿出壓箱底的手段?恐怕現在我的尸體也被扔在海里了吧?”我一愣,又笑到:“怎么會,憑你的實力,肯定能接住的。其實我的真實目的就是給你送刀,沒想到這個傻X居然伸手接,哈哈!”我笑的有些牽強。青竹卻說:“在生死一瞬間能想出一石三鳥的計劃,并且有足夠的武力付諸行動,厲害!”說著,青竹舉起大拇指。我嘆了口氣,鄭重說:“既然說開了,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的確,我當時就是這么想的。按照當時的情況,小草是敵人,必須殺掉,你是不穩定因素,不知是敵是友,為了我自己和春妮,我只能決定使用最穩妥的手段,不能留下任何危險。我想,換做是你,你也會這么處理的,對嗎?”這次青竹露出一個正常的微笑說:“沒錯,我也會這么做,所以我不怪你?!蔽议L出一口氣,又過了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