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郁悶著,房門被有節奏的三下敲響,聽上去就知道敲門的人很有禮貌。我打開房門一看,原來是宿管員娜塔莎。自從宿舍成立,原來的招牌被摘掉,娜塔莎就變得特別淑女。此時,她微微鞠躬說:“潘先生,樓下有一位美女找您。”我一聽,大概就能猜到是誰,不用問,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艾米莉亞。我點點頭,說了句謝謝就直接沖下樓去。果然,艾米莉亞就站在一樓大廳中,規規矩矩的,看上去還是那么淑女。我在樓梯上沖她招招手說:“過來,有事這邊說?!笨次乙荒樀奈⑿Γ桌騺啗]有防備,等到她來到我身邊,已經離開了大門口,外面的人也就看不見里面發生什么了。我嘿嘿一笑,直接把這個纏人的家伙夾在腋下,捂著她的嘴,跑回到房間。順手抓過幾條還沒洗的內褲直接塞在她嘴里,然后把她擺成大字型綁在我床上。也許是郁悶導致了我有些暴躁,我猙獰的捏著艾米莉亞的臉說:“你能痛快點嗎?有什么事就直接說,沒事就來磨磨嘰嘰的,我真受不了?!痹捯魟偮洌揖陀X得手感不對,剛剛懷疑這個妞有問題,就看艾米莉亞好像上了岸的魚,不斷的撲騰著。不過我綁的很結實,撲騰了一會兒也沒啥用,艾米莉亞開始“嗚嗚”的發出聲音。看到她想說話,我一邊慢慢的拿出堵在她嘴里的內褲一邊說:“美女,希望你能聰明點,不然下次堵在你嘴里的可就不是內褲了?!笨磥硗{起了點作用,艾米莉亞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后說道:“其實你不用這樣,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說明白的!”我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這妞說的是我家鄉的方言??粗桓睔W洲美女的樣子,我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嘴,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出來??磥砀鲊Z言在我腦子里都是母語也不都是好事,有時候也容易誤事。艾米莉亞看我發愣,又說了一句讓我更驚訝的話:“你還欠我一瓶茅臺呢,記得給我補上??!”我腦子“嗡!”的一聲后,立刻跳上床,就開始給艾米莉亞解繩子。就當我騎在艾米莉亞身上解繩子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挺刺激啊,不把門關好就辦事,這么急嗎?”聽聲音就知道是誰,她這兩天也該到了,可是沒想到會在這種誤會加尷尬的場面下見面。我緩緩回過頭,尷尬的微笑說:“仙兒,你來了?!鼻叵蛇€是冷冰冰看著我說:“是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蔽疫€是解釋道:“其實她是我剛抓回來的,我只是想拷問她一下,我們就是聊一聊……”解釋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自己都覺得這種解釋的邏輯碎了一地??粗叵衫浔哪?,我只能無奈的起身,誰知道我剛一起身,秦仙就轉過身去說:“你先收拾好再說吧!”我被氣笑了,一把拽過秦仙,指著我的褲子和大字型的艾米莉亞說:“你仔細看看,我們什么也沒干!”秦仙看了看,點點頭說:“哦,還沒開始?。 蔽矣逕o淚的吼道:“真TM的是黃泥掉進褲襠里!”秦仙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吼什么,我還不是你的女人呢,不用解釋那么多,我先去辦入學手續,你也把這邊的事情處理一下,一會兒我回來,咱們一起去吃飯!”我看著秦仙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艾米莉亞,直接掏出匕首“嘶!嘶!”兩下劃斷繩子。艾米莉亞跳下床,一邊進入衛生間一邊說:“我養父叫張天正!”然后就聽見衛生間里面嘩嘩的水聲。十幾分鐘后,衛生間的水聲停止,艾米莉亞在里面喊道:“幫我把包里的衣服拿進來一下,謝謝!”我沒多想,打開艾米莉亞的包,把里面的一套寫著拆那的大紅色運動服拿出來,背著身把運動服遞進去的時候,我看見地上好像掉了什么東西,可能是剛剛拿出運動服的時候從艾米莉亞的包里掉出來的。拿在手里仔細一看,我靠,原來是個小雨衣。還沒等我把小雨衣放回艾米莉亞的包里,秦仙的聲音又好像幽靈一樣響起:“呦!好漂亮的小雨衣??!”我僵硬的回過頭,試圖解釋一下,秦仙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別解釋,越抹越黑。不過你這是剛要開始還是打算梅開二度呢?”秦仙正說著,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一個黑色短發的亞洲女孩從里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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