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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飛雪并沒有回答陸羽的這個問題。

    片刻,陸羽又問,“不對,你的成績那么好,不是還有一筆獎學金嗎?”

    幾乎三年不見,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關心。

    楚飛雪還是選擇了沉默,繼續扒著飯盒的米飯。

    直至,楚飛雪把飯盒的最后一粒米舔進了嘴里,才意猶未盡地對陸羽一笑,“我吃完了?!?br/>
    “嗯?!?br/>
    陸羽笑了笑,正要說出自己的一點提議,比如他可以給楚飛雪介紹幾個需要補習的高中生。

    一個月下來的話,三四千不是什么大問題,這就能夠很好地解決楚飛雪的生活所需。

    他也想直接給一筆錢,但是他也知道,要是這么做,反而會事與愿違,楚飛雪不會接受這種幫助。

    家庭因素不好的孩子,都很要強,他了解楚飛雪。

    誰知卻在這時,一個女學生走出后臺,扯開嗓子就大喊道,“黃毛!黃毛!我的舞服呢?你給我放哪里了!”

    楚飛雪也匆忙應聲站起。

    她尷尬一笑,點點頭說,“陸羽,我先去忙了,我們有時間再聊。”

    說完,她又急匆匆地走向了那名女學生。

    “黃毛?這大學生還亂起外號?”陸羽有些生氣,也記住了那個女學生的面孔。

    又坐了一會兒,陸羽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掏出一看,是蔣漢義的電話,隨即按下撥通鍵。

    “喂?社長?!?br/>
    “陸羽,你到了沒有?!?br/>
    “哦,到了?!?br/>
    “在哪里呢?趕快來我的宿舍,就在403,我們哥兒幾個喝酒,快點過來!”

    陸羽本想說不去了,卻又不好推脫了蔣漢義的好意,就說,“那好吧,十分鐘之后到。”

    今天是周年校慶,學校的紀律也相應放松很多,蔣漢義抓住了這個機會,陸羽并不感到奇怪。

    相反,這樣的例子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