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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對于陸羽的平靜,于賀則是一臉的愕然。

    陸羽說得這么直白,他又怎么可能不理解其中的意思,陸羽是想,與他分道揚鑣了。

    “你不是不知,此行一路,我另有其他要務安排?!标懹鹌沉艘谎坳愅袢?,繼續說道,“你也看見了,繼續跟著我,其中風險無法預估。”

    “大人,這......”

    話到半途,于賀便停了下來。

    少傾,他抱拳說道,“大人,保重?!?br/>
    他并不是個拖泥帶水之人,而在方才,他也意識到了陸羽為何作此安排。

    汪炎晨。

    若是繼續跟著陸羽,他將無法保證汪炎晨的安全。

    于賀幾乎是忘記了一點,他再不是了無牽掛,而是有了弟子,也有了責任。

    轉而,他又問道,“不知往后,我需如何尋得大人的蹤跡?”

    “該相見的時候,我們自會相見?!标懹鸬氐馈?br/>
    他不是有意作此安排,而是如今的情況,的確是不一樣了,于賀多了汪炎晨這么一個弟子。

    而也如于賀所想,真得繼續帶著汪炎晨,誰都無法保證,以及顧其安全。

    于賀沒再回話,而是默然地點了點頭,其后又再與汪炎晨齊齊抱拳,便帶其飛離此地。

    沒有半分的拖泥帶水。

    望著于賀飛離的方向,陸羽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必須要去思考,下一步該當如何。

    上官凝霜交付的重托,看怕他是無法繼續再進行下去了,這不是他推卸責任,而是事態行進至這一步......他也已無能為力。

    其實陸羽很清楚,中土修行界早已無他容身之所。

    對于這一點,上官凝霜與他面臨的情況,完全是不一樣的,他,是無門無派之人。

    這么說,也不太正確。

    應該說是,他只是中土修行界一個上三流修行宗門,一名誤入歧途,并且被逐出門墻的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