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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個人懶得很,能坐著就不想站著,能躺著就不想坐著?!迸釙r沅笑了笑。

    “你不愛出門,謝妹妹忙得很,我也只能在桐花院里走走了,鄭側妃也要出來了?!敝苁缃褚呀浛吹贸霾涣晳T了。

    她在娘家里,爹娘都放縱,不說天天出門吧,至少隔幾日就出去走走。

    也時常去騎馬。

    如今進了府,她能玩的只有花園,可還沒有伴兒。

    按理說,裴時沅就該說一句你要是無聊就來我這,但是她可不說這話。

    少接觸比什么都好。

    再說了,這位都混去桐花院打牌了,她只會更少與她接觸了。

    于是,周庶妃第一次來,連屋子里都沒進去。

    就在裴時沅笑卻不多話的應付里走了。

    “景秀啊,切記,我做的香一根也不許流落在外頭。還有我偶爾泡的藥茶,也不許跟外頭說一句?!?br/>
    “是,庶妃放心?!本靶氵@一點是很贊同的。

    方才周庶妃就說桌上的香不錯,自家庶妃就不接茬。

    “庶妃別生氣,裴氏仗著得寵,聽說一向是如此的。”春蘭看著周庶妃的臉色,也有點忐忑。

    周庶妃搖搖頭:“得寵就是本事。”

    她比謝庶妃進府早,可明顯不如謝庶妃得王爺喜歡。

    本來新人進府,正常來說都要得寵一陣子的。

    可沒想到裴氏忽然殺出來,王爺接連在碧霄院五天了,今日還不知怎么樣。

    自家庶妃總是有些郁悶的。

    “等您懷個孩子就好了。”

    周庶妃嘆氣:“這府里沒了幾個孩子了,哪里那么容易呢?”

    “楊側妃說,裴庶妃去年三月進府至今,一直侍寢不少,她自己說不生養,也許是真的呢?”春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