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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匹馬拉著紅色的跑車在大戈壁的公路上繼續前行,為了讓馬的速度保持一致,光頭也不敢讓他們騎的太快。

    此時已經到了中午,太陽又開始變得火辣辣,甄純和茍順帶上了遮陽帽,可是前面五個人就沒有這種待遇了。

    甄純手把著方向盤,絲毫找不到開車的樂趣,在陽光的照耀下,她漸漸有了困意。

    茍順坐在副駕駛上,肩上扛著獵槍,也顯得有些無聊。

    “茍順,你困不困???”甄純茍順問道。

    “還好,被他們這么一鬧,不怎么困了?!逼堩樆卮鸬?。

    “你要不困就過來開會兒吧?!?br/>
    “可是我不會啊?!?br/>
    “又不用加油,又不用換擋的,你只要穩住方向盤不要跑偏就可以了,車子往哪邊偏,你就朝著另一邊打方向盤?!?br/>
    “可是……”

    “可是個屁啊,大老爺們的,又開始磨磨嘰嘰了?!?br/>
    “好吧,那我試試吧?!?br/>
    甄純把五匹馬叫停,跟茍順換了位置后,跑車又開始前進了起來。

    茍順小心翼翼的左右調整著方向盤,聚精會神的注視著前面,生怕在這僅有一輛車的公路上出了交通事故。

    甄純倒是愜意多了,只見她把車座靠背往后放了放,身體半躺著靠在坐背上,然后又把腳搭在了跑車前面的架子上,把帽檐兒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陽光,然后微微閉上眼睛,抱著獵槍休息起來。

    “喂,你不要這么心大,你倒是看著我點兒啊,萬一出了問題怎么辦?”茍順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有些緊張的說道。

    “沒事,我相信你,要是出了事故也不錯,我倆還可以殉情,想想也是挺浪漫的?!闭缂儧]有睜眼,語氣慵懶的說道。

    “浪漫個毛啊,你什么時候都能開得起玩笑來?!逼堩樳€是有些不放心。

    甄純聽罷,立刻坐了起來,好奇的看著茍順說道:“你剛才說什么?”

    “什么說什么?”茍順不明白甄純的意思。

    “你剛才說臟話了,太不可思議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你說臟話。”甄純有些興奮。

    “臟話?有嗎?”

    “有,你剛才說浪漫個毛,那不是臟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