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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西里木大戈壁半夜的冷風呼呼的刮著,吹過臉頰時,猶如刀割,十分生疼。

    甄純感覺自己渾身快要散架了,不過她還是努力掙扎著爬了起來。

    甄純有些搖搖晃晃的走到茍順跟前,一屁股坐在他的旁邊,用肩膀輕輕的撞了茍順一下,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兒吧?”

    只見茍順轉過頭,看著甄純,嚴肅的問道:“你剛才為什么要咬我?”

    “什么?咬你?我嗎?什么時候?我不會是失憶了吧?”甄純裝傻充愣的笑著問道。

    “為什么要咬我?”茍順提高了聲音,更像是怒吼。

    甄純從來沒見過茍順這樣生氣的樣子,像是被嚇了一跳,見茍順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于是又笑著說道:“你不要生氣嘛,人家只是餓了,想吃肉肉,你不要那么小氣嘛,乖乖,不生氣,不生氣。”說罷,有用肩膀輕輕撞了茍順兩下。

    看到甄純努力討好自己的樣子,茍順嘆了口氣,說道:“你是怕連累了我,想讓我逃命,對不對?”

    甄純聽罷,笑著說道:“你少自作多情了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如果因為我讓你死掉了,我怕是做鬼也做不舒坦。”

    “你知不知道你掉下去會沒命的?”茍順似乎還有些生氣。

    然而甄純卻不以為然的說道:“人嘛,總是要死的,遲早的事兒嘛,再說了,我這么死了,起碼比鴻毛要重一點兒吧?!?br/>
    “下次不允許你這樣,你聽到了吧?”茍順認真的說道。

    “還會有下次嗎?”甄純說完,嘆了口氣,把頭扭到一邊,看著遠處明晃晃的月亮,眼神里有了一絲落寞。

    二人沉默了五六分鐘,只見茍順從地上爬起來,把右手伸到甄純面前,說道:“走吧,我們看看帳篷還能不能用?!?br/>
    二人相互攙扶著走了回去,帳篷已經被狼群抓開了好幾個大口子,顯然已經不能用了。

    所幸,棉被還是好的,茍順讓甄純坐下來,將棉被裹在她身上,看著她說道:“你休息一下,我再去生堆火?!?br/>
    茍順抱來了很多枯草枝,在甄純前面的空地上生起了火,然后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你不冷嗎,到棉被里來吧,你不要想歪,我真的不是想吃你豆腐?!闭缂兛粗堩樥f道。

    茍順聽罷,站起身來,將破了的敞篷拉過來,裹到了身上,笑著說道:“這樣就不冷了。”

    二人相挨而坐,裹的圓滾滾的,就像兩個不倒翁一樣,跳動的火光映在他們的臉上,他的的臉更紅了。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茍順更加沒有了困意,甄純似乎也是,只見她了略帶愛慕的看著茍順,說道:“茍順,之前問你感情的時候,對你的懦弱還有些生氣,可是剛才我才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勇敢的人,面對幾十匹狼你都不害怕,你知道嗎?當你拖著狼王走向狼群的時候,我覺得你帥炸了?!?br/>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我之所以敢跟狼群戰斗,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有很厲害的功夫,而且情況緊急,我不能退縮,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我的敵人是誰,我知道該怎么去做,可是面對感情的時候,我總是會感到不安,手足無措,也不知道敵人是誰,所以我會怕,我怕我的任何一個行為,會給別人帶來傷害?!?br/>
    “只要是感情,就會有傷害,如果人人都考慮那么多,那人類早就絕種了,畏手畏腳,反而可能帶來的傷害更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