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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茍順的話,甄純一臉茫然的說道:“哎呀,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br/>
    茍順依舊看著她,說道:“剛才我倆掛在懸崖上的時候,你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兒,可是后來忽然就松開了?!?br/>
    “有嗎?”甄純一臉滿不在乎的問道。

    “有,我又不傻,我能感覺到。”茍順肯定的回答道。

    甄純聽罷,想了想,笑著說道:“那可能是我沒有力氣了,抓不住了吧?!?br/>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剛開始得時候我也以為你是沒力氣了,可是你摟著我的脖子不肯下來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你胳膊還是有力氣的?!?br/>
    見應付不過去了,甄純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吧!”

    茍順聽罷,果然跟他想的一樣,于是看著甄純說道:“你怕連累我,所以就松手了,希望我一個人可以爬上去?”

    “對呀,看來你還不算笨,這都被你發現了,恭喜恭喜!”甄純說著,又笑了起來。

    茍順聽罷,表情更加嚴肅了,只見他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命是命,難道你的命就不是命嗎?你是不是傻?以后不許你這么做了?!?br/>
    只見甄純又滿不在乎的笑著說道:“我說茍順,你怎么跟個蒼蠅似的沒完沒了,老娘我喜歡你,就是想讓你活下去,你有什么意見嗎?如果有,請保留!”

    茍順實在拿甄純沒辦法,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見他把身體靠在車座背上,眼睛看著遠處,隱隱有一些濕潤了。

    下午的時候,跑車駛出了山區,地形開始一望無際。

    接下來的兩天,一切都還算順利,只是茍順發現他們走的路已經越來越荒蕪,有的時候走了上百里都碰不見一個大點兒的鎮子。

    人和車也少了很多,只能偶爾遇到一些穿著彩色衣服,說著奇怪話語的人,茍順知道他們是少數民族。

    不過,這里的環境倒是好多了,大片草原相連,偶爾在草原上還點綴些一些零星的湖泊和河流。

    天很藍又很低,大塊兒的白色云朵像一朵朵巨大的棉花糖,就掛在他們的頭頂。

    草色微黃,水很清,空氣無比清新,偶爾他們還會遇到大群大群的牛羊從公路上橫穿而過,怡然自得,好像一點兒都不害怕他們,倒是他們,得停下車來,目送著最后一只牛羊離去。

    當太陽西斜的時候,甄純發現道路兩邊的草原上出現了無數的黃色小花,心情頓時無比的愉悅,竟然情不自禁的唱了起來:

    風從草原來吹動我心懷

    吹來我的愛這花香的海

    我從草原來溫暖你心懷

    不變我的情那天藍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