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一躍跳到大石頭上,快速得掃了一圈,發現地上有一些剛剛活動了的痕跡以及看上去扔了沒多久的廢屑。
茍順也不及多想,一躍又從石頭上跳到了上山的路上。
“喂,你要去哪里?”后面的傅宇森驚嚇的望著茍順大聲問道。
此時的茍順哪里還能顧得上傅宇森,只見他沿著狹窄的山路,不斷的跳躍,每一次都跳十幾二十米。
跳累了,茍順又跑了起來,全然不顧周圍的樹梢已經刮了自己好幾下。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跳在空中的茍順發現了前面有一群人,正在慢慢的往山上爬。
看來桃溪并沒有阻止他們,茍順的腦子開始快速的思考應該怎么辦。
上去攔住他們,勸他們不要上去嗎,顯然這樣是不行的,因為桃溪都不能說服他們,自己一個陌生人,又怎么能讓他們聽話呢。
那么到底該怎么辦呢?
對,安然之所以會掉下懸崖,完全是因為那朵花,如果她不去摘那朵花,那就不會又后面的事了,那么只要把那朵花摘了就可以了。
想到這里,茍順快速的在地上跑了幾步,然后雙腳猛的一踏,往前飛了二十多米,落在了那群人不遠處的一顆樹上,接著雙腳又在樹枝上一蹬,繼續向前飛了二十多米。
“安然,你有沒有聽見‘嗖’的一聲?!碧蚁粗慌缘陌踩徽f道。
“嗯,聽到了,我還以為我聽錯了。”
“會不會是野人?。俊?br/>
“不會吧。”
一旁攙著桃溪的程永軒聽了兩個人的話,笑著說道“桃溪啊,我看你是得了臆想癥了吧,自己幻想出來一個野人,剛才那聲音,頂多就是一只鳥被我們嚇得受驚飛走了?!?br/>
茍順絲毫不敢停歇,繼續往前飛馳了很遠的一段距離后,忽然發現眼前的場景很熟悉,那是一種難以名狀卻又十分強烈的感覺,就像是明明第一次去一個地方,卻仿佛曾經來過的感覺,他猛的轉過身,發現了那朵花。
那朵花確實太漂亮了,盡管在夢里見過,可是茍順依然被他吸引了,只見它生長在不遠處的懸崖邊上,有碗口那么大,全身通紅像流著血一樣,在陽光的照耀下,驕傲的綻放著,仿佛散發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力量。
就是它,只要把它摘下來,安然就不會看見它,自然也不會掉下懸崖了。
想到這里,茍順沒有猶豫,徑直的走向了那朵花。
茍順走到了那朵花旁邊,慢慢的蹲下身體,打算去把那朵花折斷。
忽然,茍順感覺腳下一顫,身體猛的沉了下去,瞬間,他明白了,原來這塊兒地面兒是虛的,之前是安然踩陷了,安然的體重比較輕,所以堅持到了把花摘下來,可是自己的體重比安然重很多,所以還沒等花摘下來,那塊兒地面就支撐不住了。
就這么轉念一想的時間,茍順的整個身體已經跌到了下面。他連忙伸手,想要拉住懸崖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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