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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錢?你已經這么有錢了,還會在乎錢嗎?”茍順有些好奇的看著傅宇森。

    只見傅宇森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錢,還有人會嫌多嗎?再說了,我可不像普通人那樣,我一天花的錢,可是普通人的一個月甚至是一年花的錢,所以我比普通人更需要錢,而且,普通人沒錢了湊合湊合也就活下去了,你覺得我要是沒錢了,能湊合著活嗎?”

    茍順聽罷,似乎更加不解了,于是又問道“可既然是這樣,你為什么又把贏了的獎金全都給我了呢?”

    “這你就不懂了,這個世界上,人和人賺錢的方式是不一樣的,窮人是拿汗水賺錢,甚至是拿命賺錢,可是富人不是,富人是用別人賺錢,用錢賺錢。這錢是你拿命博來的,我自然不能要,我自有賺錢的路子?!备涤钌樕蠏熘靡獾男θ?。

    茍順聽罷,依舊一臉茫然。

    傅宇森見狀,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打擂臺贏得這點兒錢,我根本看不上。”

    “看不上你為什么還要讓我幫你打?”

    “因為你打擂臺能帶來的收益,遠比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多的多?!?br/>
    “什么意思?”

    “哎,那我就告訴你吧,就說今天你的那個對手獵豹,雖然他也是第一次參加黑拳,可是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練過的把式了,沒打過黑拳說不定我打過其他的比賽。而且以他的實力,基本上可以夠到a級別了,可不幸的是,他偏偏遇見了你,在看你就不同了,你是一個沒有一點兒名氣的人,甚至沒人知道你的樣子,這樣一來,更多的人肯定是看好獵豹,以為他能打贏你,為了增加點樂趣,他們就會押一些錢。”

    見茍順認真的聽著,傅宇森又接著說道“當然了,我是看好你的,所以我就押在了你的身上,也不算多,一比7的比例,我壓了一千萬,所以說剛剛那一會兒的功夫,你替我賺了六千萬。”

    茍順這才明白了,原來傅宇森葫蘆里賣的是這種藥,心里頓時有些不滿的說道“你這不是把我當成你的工具了嗎?”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這話,也對,也不對。從實質上講,我是把你當成了獲利的工具,可是從結果上講,我倆這屬于共贏,都賺錢了,你說不是嗎?我知道你心里會不服氣,會有怨言,為什么你辛辛苦苦的打擂,還受傷了,就只能賺這么一點兒,為什么我什么也沒做就賺這么多,對不對?”

    茍順沒有說話,只是用不太友善的眼神兒看著傅宇森。

    傅宇森倒也不在意,笑著說道“得,你也不用這么看我,沒什么用的,因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信你看看那些每天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建筑工人,有哪個是住別墅的?住別墅的,偏偏是在最舒適的地方,干著很輕松很體面的活兒?!?br/>
    茍順沒有去辯解,他不在乎傅宇森說的對不對,因為這些跟他沒有關系。

    可能是傅宇森也感受到了,茍順并不是十分愿意搭理他,于是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先休息吧,下次比賽我會提前通知你的,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以你的實力,d級別可以說是輕輕松松了?!?br/>
    “哦?!逼堩橂S口應了一聲夠,看著傅宇森離開了。

    上京大學生物學校文藝演出廳。

    此時的階梯大廳里,幾乎坐滿了人,安然坐在右側偏后方的位置,桃溪坐在她的旁邊。

    這段時間以來,桃浪的身影總是不斷的浮現著她的腦海中,讓她有些寢食難安,悶悶不樂。

    作為好姐妹,桃溪很是擔心安然,可是也無能為力。

    本來這種文藝匯演,安然是沒有心思參加的,可是桃溪怕她在宿舍憋出病來,所以硬拉著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