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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是誰在那兒挑肥揀瘦,不肯用膳呢。晚兒姑娘,要我說,換我是你,我哪還有臉再挑吃的好壞。,那都是需要臉皮頂頂厚才行。"

    看著眼前碗中明顯發霉的米飯,遞給豬都不要吃的餿水,我雙眉微蹙,并未開口。反倒是從小跟在我身邊的一等丫頭秀荷忍不住開口抱怨的話,便引來送食嬤嬤的一頓嘲諷。

    要是以往,她一個粗使嬤嬤斷然不敢朝著蘇家嫡長女這般叫囂。現在么,我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看好戲裝柔弱的蘇杳杳。

    外面的流言傳遍上京,說我蘇晚兒一定不姓蘇,不知是哪里跑來的野種,白蹭了蘇丞相家年米糧。害得本該錦衣玉食、幸福無憂的蘇家正牌嫡長女一一蘇杳杳,15年來寄人籬下,受盡人世間的磋磨。

    我都不用去查,單看是從菜市上流傳開的這一點,我都能推斷的出,這一定是養父母皆為屠戶的蘇杳杳的手筆。

    “還有啊,既然沒有小姐命,就不要再想著奪人佳婿了?!闭f完,陳嬤嬤哼了一聲,摻著蘇杳杳,重重地摔門而出。

    “小姐,這陳嬤嬤怎敢!”秀荷氣的牙關都在打顫。她一顆七竅玲瓏心,哪能聽不出陳嬤嬤的弦外之音。

    陳嬤嬤所指的佳婿是王侍郎家的三公子,京中人人稱贊的玉面探花王典禮。原本是我的未婚夫婿。

    說來侍郎公子配丞相長女,原有低嫁的意思。

    “誰知那王典禮長得人模人樣,又恩科問鼎三甲。骨子里竟然是個見異思遷的貨色!”秀荷攛著衣角,氣鼓鼓地說了一長串話。

    我聽了反而輕笑,不愧是我親手教出來的丫頭,罵人都能文縐縐的憋不出一個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