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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風雪在停下后,映得整個屋子都是異常的黑,除了臥室和餐廳留有余燈以外,儼然步入了深淵的夜。

    郁濯無力地在白浩南的腳下輕喘,全身骨骼都像是散架了一樣,稍微扭動一點,都是深入骨髓的戰栗。

    白浩南若是想刻意折磨一個人的時候,是最能令人不傷到根本而又嘗盡痛楚的。

    現如今郁濯又見識了一番這瘋子的能力,連大氣,都快在這無法反抗的毆打中順不過來。

    正當郁濯還想平復順暢自己的呼吸時,那無意識的眼眸流轉卻正好停在了白浩南毫無防備的胯間,一時之間的發現讓郁濯內心詫異的同時,臉上未顯分毫,思緒明朗下,仿佛之前未能想通的一切都在此刻有了完美的解釋。

    郁濯突然不記痛楚地笑了起來;

    像活得不耐煩似的,在施暴者面前盡顯不合時宜的嘲諷姿態。

    白浩南冷眼俯視著腳底這人撐起又跌倒,仿佛不知疲憊,硬要站起。

    終于,在不知道多少次重復循環的摔倒與用力下,郁濯滿頭是汗地勉強用手撐住膝蓋,然后慢慢直起脊背來和白浩南近距離地面對面。

    郁濯頭上的紗布早已在打斗中垮了下來。

    緩緩暴露在空氣中、呈現在眼前的,是那額頭磕地后的紅腫泛青,滿身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