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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很香,但眼前的人更香。

    “既然是江太太的特調,那有名字嗎?”他優雅地端起咖啡,杯口湊到唇邊,不緊不慢地呷了一口,細細品味。

    除了咖啡本身的苦澀外,他喝出一絲清冽的茶香,在唇齒間融合。

    味道尚可。

    許羨不假思索地將特調的名字告訴江時白,本來就是網絡上的方子。

    “普洱鴛鴦拿鐵!”

    “鴛鴦?”江時白著重念出這兩個字,挑起半邊眉,表情揶揄,“江太太是在暗示什么嗎?”

    許羨:“……”

    “只是單純感謝江先生的初雪奶茶和甜品,沒其他意思,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

    說罷,她揚了揚下巴,滿臉期待,“味道還喜歡嗎?”

    這還是她第一回給男人做特調,自然是想得到正面的回饋。

    在她亮閃閃的眼神中,江時白起了點逗弄的心思,不緊不慢地又品了一口,將咖啡杯放回桌面,微微瞇起眼睛,像是在回味,半天不說話。

    男人長相優越,卸下工作時的冷欲,此刻的他神情疏懶,明明是最平常不過的瞇眼,卻也讓他的氣質發生變化,像是高貴的黑貓,表面矜嬌,實則狠厲。

    許羨的心臟不經意漏掉一拍,她攥了攥手心,定下心神,沒有露出半點異樣。

    可她等了大半天,江時白還是不言語,許羨不是急性子,可饒是再好的脾氣也被他刻意刁難磨光,憤憤掐了一把他的胳膊,緊實的臂膀險些擰不動。

    “說話?!?br/>
    話音落下,她沒有得到答案,反而小臂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掌禁錮,力道微微一扯,整個人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黑色的辦公椅面往下沉了沉,穩住兩個人的重量。

    江時白趁其不備,迅速摟住那截柔軟的腰肢,將她的嬌軀往胸膛帶了帶,側過臉,貼著柔軟的耳垂,低聲呢喃。

    “江先生喜歡是喜歡,不過比起初雪的特調,我更想要另一份禮物?!?br/>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許羨下意識將手掌攀附在男人的胳膊上,像是青綠色的藤蔓纏繞枝干,緊緊依附。

    耳邊滾燙的氣息讓她耳朵發癢,下意識往邊上挪了挪,江時白見狀眸色微暗,沒有勉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