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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轉頭,原本在門外的男人已經擠到門縫間,在她詫異的目光中,從門邊的角落拖出一只黑色行李箱,上面搭著一件風衣。

    許羨大腦一片空白,意識到上當,卻來不及反抗,江時白已經連人帶箱進入房間,身后的門“嘭”一聲鎖上。

    “你是無賴嗎?”許羨大眼瞪小眼,沒想到江時白跟她玩這一招。

    江時白難得沒和她嗆嘴,一向精明的眸子露出幾分可憐,委屈巴巴道:“老婆,我害怕一個睡覺,你放心我一個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嗎?萬一半夜做噩夢怎么辦?”

    話音落下,他扯了扯她的衣角,像極夜店里嬌嬌的小奶狗。

    堂堂江氏集團總裁和她撒嬌,許羨表示吃不消。

    他很少喊她老婆,一向都是乖寶或者江太太,突然喊得如此親密,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你正常點說話?!痹S羨瞪了他一眼,扯開他的手。

    “我哪里不正常了?跟自己太太撒嬌而已,你不來我房間睡覺,那我只能主動找你嘍!”江時白厚著臉皮,語氣稍微正常一些,眼神像是氤氳著一層水汽。

    許羨:“……”

    見她不吭聲,江時白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兩人無聲對峙。

    最終許羨敗下陣,人都已經進她房間,她肯定趕不走,再說了兩人又不是沒一起睡過覺。

    許羨看了眼時間,快十一點,趕忙打開行李箱,衣服鞋子化妝品分門別類,擺放得整整齊齊,符合江時白強迫癥的性格。

    行李箱翻個底朝天,許羨都沒找到睡衣半點影子。

    “江時白,我的睡衣呢?”

    昨晚她在書房畫稿子,行李箱是江時白替她收拾,她只是簡單地過目而已。

    坐在沙發上敲鍵盤的江時白頓了一下,指著他自己的箱子,語氣平靜,“我忘記拿了,你穿我的襯衫吧!我帶了好幾件真絲材質的,很舒服?!?br/>
    許羨蹲著,險些沒一屁股坐到地上,男人果然沒憋好屁。

    “江時白!下次再讓你收拾我的行李,我就不姓許?!?br/>
    他編瞎話的能力可以再拙劣一些嗎?

    平時也不見他特別喜歡穿真絲材質的睡衣。

    “沒關系,乖寶可以跟著我姓江。”江時白賤嗖嗖地回了一句,聲音里藏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