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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摩挲著她的腳踝,指腹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絲襪,侵入許羨敏感的肌膚。

    “那我們好好算算賬,許秘書的手機鈴聲毀掉江總的一世英名,現在外面肯定都在聊江總喜歡聽兒歌?!苯瓡r白聲音微沉,嘴唇不斷上翹。

    “關于江總的名譽權,許秘書不想說些什么嗎?”

    許羨:“……”

    她能說什么?鬼知道她的手機鈴聲沒關,而且別人給她打電話,沒人能控制??!

    思忖一瞬,許羨選擇逃為上策,立馬捂著肚子,露出一副痛苦面色,緊緊皺起眉,“好疼!”

    她的聲線都在發顫。

    一直關注她的江時白見狀絲毫沒懷疑,立馬站起身,彎著腰滿臉焦急,神色緊張,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乖寶!哪里疼?小腹還是胃?”

    他明顯慌了神,冷靜的判斷力全然消失,沒看見許羨眼底的狡黠,手掌想要去觸碰許羨。

    腳脫離束縛的許羨趁其不備,抓準時機,腳尖踮起著地板,辦公椅的輪子滑動,兩人立馬拉開距離。

    許羨在江時白詫異的眼神中站起身,全然沒有剛才的痛苦,快步繞過辦公桌,背影瀟灑干脆。

    離開辦公室前,給他留下一句話。

    “江總,晚上見!”

    話音落下,門發出輕微的震動,空曠的辦公室只剩下仍舊彎著腰,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的江時白。

    半晌,他緩慢地直起身,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帶著無底線的縱容,“江太太,床上見!”

    他的話飽含深意,難以琢磨。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

    隆冬的雪花紛紛揚揚,銀裝素裹,厚厚的積雪壓在樹葉凋零的枝頭,冰晶凝結,幾節細軟的樹枝承受不住重量,彎折在地。

    海市一年到頭難得下雪,天數也少得可憐,但今年與以往不同,潔白的雪花漫天飛揚,黑色的柏油馬路被積雪覆蓋,鏟雪車出現在街頭。

    天氣冷,人就懶得動彈,臥室的暖氣十分舒服,許羨懶洋洋地窩在被子里玩手機。

    衣帽間發出一點動靜,她分出一絲精力瞥眼看去,只見江時白襯衫馬甲一樣不少,一副要出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