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白詫異她的態度變化,理直氣壯見多了,耍酒瘋的理直氣壯不可多見。
他的視線下移,落在那張嬌艷欲滴的唇上,陣陣酒香飄入他的鼻尖,他明白了她的意圖。
“你是沒干?還是來不及干啊?”
男人的耐心一點點耗盡,微微彎腰,大拇指摩挲著她沾染酒氣的紅唇,聲音不明。
許羨身子僵住,抿了抿唇,撩起眼皮,小心翼翼地打量眼前這張臉,完全看不清他的意圖。
“你想干什么?”說著,她下意識往后縮,卻被男人抵住腰,動彈不得。
“寶貝的興致很高??!戴著婚戒出來泡男人?!苯瓡r白眼眸微垂,深幽的目光落在那根蔥白的手指上,鉆石散發著冷光。
“寶貝”和“婚戒”兩字咬得很重,意味不明。
許羨瞅了眼左手的鉆戒,心虛的將手背到身后,本就潮紅的面頰越發紅潤,水霧彌漫靈動的眼眸。
女人喝了不少酒,臉上泛著淡淡的粉色,眼神介于迷離和清明之間,氤氳的那層水霧楚楚可憐,像是勾人不自知的狐貍。
江時白眼神一暗,撤開唇上的手指,兩臂穿過她的臂彎和膝蓋,輕松抱起她。
夜店聲音嘈雜,人影攢動,許羨窩在江時白的懷中,纖瘦的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軟弱無力。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離開此處會任由他擺布,于是身子不斷扭動,想要下地自己走。
她的輕微反抗,沒換來江時白改變主意。
下一秒,男人不輕不重的巴掌拍在她弧形姣好的屁股上,警告聲隨之而來,“別亂動,不然沒這么簡單?!?br/>
巴掌并不重,只是輕微的警告,卻讓許羨完全僵住不動,羞紅的臉再度發燙,不可置信地抬眸,男人滾動的喉結映入眼簾。
她也不知道是貪戀他的美色,還是單純地報復他,男人剛踏出夜店門口,許羨猝不及防地半抬起身子,平整的牙齒咬上他的喉結,很輕。
夜色濃重,緋色門口停滿豪車,燈光璀璨,熙熙攘攘的街道聲音全部消失。
江時白倏地頓住步伐,蓄積著風暴的眸子翻滾起風浪,心里躁動的因子在作祟,起了貪念。
半晌,他找回些許理智,不顧她挑釁的眼神,啞著聲音道:“乖寶!你自找的?!?br/>
說罷,大步流星地朝著那輛紅旗車快走,拉開車門,將她塞進后座。
“嘭”的一聲,車門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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