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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她沒發火之前,他揉了揉那張微微泛紅的面頰,聲音磁沉,“沒事,江總準你的假?!?br/>
    “再睡一會兒,過幾個小時,我讓張姨喊你吃飯?!?br/>
    昨晚她沒睡幾個小時。

    許羨掃了一眼地板和床鋪,干干凈凈,幸好他收拾了,要不然等到鐘點工上門打掃衛生,多尷尬。

    她困得不得了,聞言懶得再回應他,重新閉上眼睛,真的是完全起不來,外面天寒地凍,就更加不想起床。

    江時白瞧著那張不施粉黛的小臉陷入柔軟的枕頭,唇角無聲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滿眼深情。

    這次的回籠覺許羨直接睡到中午,在張姨第二次上樓喊她吃午餐后,她才出聲應答。

    拖著疲憊的身軀進入浴室,一眼瞧見鏡子中的她自己,脖頸處滿是吻痕,紅唇泥濘不堪,腫得不像話。

    鏡子中的美人風華絕代,泛紅的吻痕讓她身上那幾分清純的氣質變得多情嫵媚,完全像是被人滋潤過,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昨晚有多么激烈。

    許羨雙手撐著臺面,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果然是狗男人。

    洗漱完后,她沒穿居家服,而是換了一件咖色的高領毛衣,又化了一個妝,遮住滿臉的風情,慢慢地走出臥室,下樓吃飯。

    幾乎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覺身下的酸脹。

    路有多長,她在心里就罵了江時白多久。

    一坐到餐桌上,張姨貼心地端來滋補的參湯和燕窩,滿臉笑意,“太太,先把湯和燕窩喝了,都是補身體的好東西。”

    許羨聞言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暈再度泛上臉頰,假裝鎮定地“嗯”了一聲,實則拳頭握緊,恨不得沖到公司揍江時白一頓。

    不知道這廝對張姨囑咐了什么話,要不然張姨眼神怎么會那么曖昧?

    她心不在焉地喝湯刷手機,江時白的電話突然彈了進來。

    許羨見狀本想掛斷,又覺得高低要罵他一句,接了起來。

    手機貼著耳朵,不等她罵人,對面關心的話語不斷砸向她,把她弄得完全沒有發揮空間。

    “乖寶!起床吃飯了嗎?已經中午了,先吃完再睡覺,下午可以去按摩椅上坐一會兒,但別按太長時間,還有藥中午也要記得抹,這樣好得快一點……”

    男人絮絮叨叨說了一通,完全不給許羨插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