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咎自懵懂起,便知道自己是個不受人待見的“怪物”。
他明明和覃灼明幾乎同時落地,可他一生下來,卻是滿身色斑,體毛濃密成猴,就連眼睛,也是極具滲人的血紅色,仿佛受了詛咒般,天生就是這么一個面目可憎的怪胎。
而他能夠活下來,不僅多虧了他母親殘存的良知向父親苦苦相求;
還有那生得極好的弟弟,硬生生地澆滅了他父親一半的怒火,才勉為其難地肯留下他這個怪胎在家里茍延殘喘。
可代價卻是,他連隨父親姓的資格都沒有。
或許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所以才會取名為祁咎,預示這一輩子都活該為那不知所起的錯誤買單。
而隨著記事了以后,祁咎便再也沒有感受過家人的溫暖。
他被關進了一座“牢房”里。
那里沒日沒夜都暗得出奇,冷得滲骨;
就連房門都是活生生的一座鐵門,只有門下有那么一處洞口,令他整日都像條畜生般接納著自己的一日三餐。
這座被命為房間的監獄,里面一應俱全,卻是沒有任何一絲人性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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