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戴守義驚嘆于陳南醫術的時候。
吳媚的臉上悄無聲息的泛起一絲羞澀的紅暈。
戴守義的腎好不好。
她心里跟明鏡一樣。
“陳小友既然看出了我的病,不知能否醫治?”戴守義滿臉客氣的詢問,哪怕他是濟州市高官,但面對陳南這種方外之人,也很敬重。
陳南道:“神經性失眠可以通過針灸,和服用湯藥來治療。至于腎的問題,也可以服用丹藥來改善?!?br/>
“費用五萬!”
此話一出,吳媚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聲道:“能幫戴書記看病是你的榮幸,你卻不識好歹,竟然索要五萬塊···”
話還沒說完,戴守義便重重的冷哼一聲:“住口!”
吳媚臉色一變,沒想到戴守義會發這么大的火。
戴守義微笑著看向陳南:“陳小友莫要和她一般見識,就按照你說的價格吧!”
雖然他也沒想到陳南會索要五萬塊錢診金,但對他而言,五萬塊錢壓根就算不了什么。
這也讓他更加篤信,陳南背后是有真正的高人的,畢竟換做普通人,誰敢問他這個市高官索要五萬塊錢的診金?
陳南道:“那就去戴書記您的臥室吧,我先給您針灸,這一針下去,您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好。”戴守義起身帶著陳南來到了二樓臥室。
進入臥室的一瞬間。
陳南清楚的嗅到一陣特殊的味道。
這種味道他太熟悉不過了。
每次和女人做完那種事后,空氣中都會彌漫著這種味道。
顯而易見。
戴守義和吳媚并非純粹的上下級關系。
兩人之前應該剛剛惡戰過一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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