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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而易見,許諾并不相信這黑乎乎的藥膏能夠治好陸安然腹部的疤痕。

    陸安然卻滿臉自信道:“事實證于雄辯,你還是將藥膏涂抹到我的傷口上吧!”

    哪怕許諾不相信祛疤膏的藥效。

    但陸安然卻是深信不疑。

    因為她知道,陳南不是普通人。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許諾無奈的搖搖頭,但還是用棉棒將祛疤膏涂抹到陸安然的傷口上:“安然,你最好不要盲目的信任你那個情郎,否則受傷的肯定是你?!?br/>
    陸安然微笑著躺在沙發上,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要不咱倆打個賭怎樣?”

    許諾切了一聲,滿臉嫌棄道:“賭什么?”

    陸安然笑容不變:“如果我贏了,你給我當一個月的保姆?!?br/>
    許諾:“如果我贏了呢?”

    陸安然聳了聳肩:“你若是贏了,本小姐任你處置?!?br/>
    “好?!痹S諾想也沒想直接答應了下來,因為她知道陸安然不可能贏。

    很快,許諾便將祛疤膏涂抹到了陸安然的疤痕上,看上去黑乎乎的,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

    “喂,你還沒和我說,你和你那個情郎是怎么認識的?”許諾將祛疤膏收起來后,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和陸安然是自幼相識的閨蜜,屬于無話不談的那種。

    比如第一次心動。

    第一次被男孩子牽手。

    第一次擁吻。

    乃至第一次偷食禁果。

    可是。

    關于陸安然這個突然出現的情郎,她卻沒有聽對方說起過。

    陸安然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白嫩的臉上泛起一絲迷人的微笑:“我倆相識不久,滿打滿算也就三天的時間吧!”

    許諾忍不住道:“三天你倆就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