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輕歌聽著遠去的腳步聲,踩到她的身上,一手按緊了她口中的帕子,一手按到她的肩膀,威脅意味極濃,但目光卻格外單純無辜,她問:“嬤嬤不是要給我看病嗎?還問我做什么?”
她的手上慢慢使勁,老嬤嬤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試圖掙脫卻掙脫不得。
“嬤嬤怎么不說話?”
步輕歌一邊問,一邊再次擰斷了她肩膀與手臂間的關節。
老嬤嬤劇烈掙扎。
女子的目光看著她,眸子清澈如水,一塵不染,顯出孩童般的殘忍和輕蔑。
“嬤嬤為什么不回答我?”
她很焦急。
老嬤嬤徒勞睜大了眼睛:你特么堵著我的嘴呢,問個頭啊!
步輕歌很傷心,傷心完了,她的眼神就很幽寂,她面無表情地輕聲道:“嬤嬤不說話,想來是惱了我,怨我……下手太輕了?!?br/>
老嬤嬤頓時垂死反抗:不!不要!
她完全被疼痛罩住了心智,手腳并用地無用抓撓掙動起來,等過了好久,才意識到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她看向步輕歌。
步輕歌露出一個笑。
掌握人心的、快意的笑。
老嬤嬤瞳孔睜大到幾乎渙散:瘋子!這就是一個瘋子!
步輕歌問她:“你到底是誰啊?”
老嬤嬤大怒,聲音又尖又細:“你都不讓我說話,問個什么??!”
話剛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腳已經不再被束縛,嘴里的帕子也掉了一半。
扯掉帕子,她看著眼前的女子。
步輕歌走到一邊,拎起桌上的茶壺,然后用茶水澆淋著洗手。
等到把茶壺放回去的時候,手上微微一頓,她才意識到這慣常是景明身上才有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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