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一時爽,回顧火葬場。
步輕歌盯著車壁上的裝飾畫,面上平靜無波,心中有點抓狂。
她才信誓旦旦地跟系統說要跟景明一刀兩斷,劃分界限,然后就主動強吻了人家。
步輕歌還不得不承認,這件事里景明是真的無辜。
他什么都沒做,就那么淡淡地笑著,純得像朵白蓮花兒,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她自己氣血上頭,懟著人家的嘴就親了上去,完全沒忍住。
景明遞來一盞香茗:“喝嗎?”
步輕歌面不改色地接了過來:“多謝。”
對上景明被她咬破皮的嘴唇,她是連手都沒抖。
景明收回手,牽動衣衫,露出脖頸處的紅痕。
步輕歌看不見。
畫面卻在她面前閃現,她壓著景明,把他的衣服拉扯了下來,張口就給他脖子咬出血,雖然景明也干過這事吧,但步輕歌還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惡勢力的侵蝕,有一種白沙在涅、與之俱黑的感覺。
至少很難再占領道德高地了。
步輕歌品了一口香茗。
不喜歡。
比較起來,她倒更回味相思引。
這實在是個很難形容的玩意兒。
就像聲音在空寂的室內傳播,會不斷地回響,帶來層層疊疊的聲波。
——
馬車上走了這么多天,終于到了該換乘水路的時候。
水天同色,青山如黛,船家指著這清可見底的水流道:“這是清江的主流,再過一個月,便是這江內的花魚最為肥美之際,配上咱這兒的杏花酒,味道極好?!?br/>
步輕歌覺得不錯,點頭道:“甚好,等我一個月后來吃?!?br/>
溫元平在旁問道:“便沒有什么更應時一些的魚蝦菜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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