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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入流嗎?我倒覺得不錯,至少北方那群人看的津津有味?!?br/>
    一年輕,長得劍眉星目的人對著趙深拱手道。

    趙深聞言也不惱,看向他道:“何以見得?”

    那年輕人回應道:“北方士子雖與我們意見相左,又個個眼高于頂,但東西的好壞還是分的清的,此書能在京城風靡,就說明還是不錯的?!?br/>
    “哼,京城士族大夫個個沽名釣譽有幾個潛心鉆研的?論學識還得是我們南方更勝一籌!”趙深聽言駁斥。

    “是如此,因此蘇學子的書才更值得推崇,好叫北方人知道我們南方的學子有如此聰慧的一面?!?br/>
    “不錯,是這個理。”旁邊一人附和。

    ......

    之后兩邊吵得不可開交,蘇明玨站在原地瞪著眼睛聽到大半晌,摸了摸后腦勺暗道這文人原來吵起架來也不比村婦好上多少。

    還有這護犢子的心跟北方士子一模一樣。

    眼見吵得快要打起來,王敦誨示意旁邊一個小廝敲鐘。

    隨著清脆悠長的聲音響起,爭吵聲停了下來。

    王敦誨站起身看向臺下道:“原本是要清談的,但見今日天色好,一時雅興,大家一同來作詩如何?”

    南方最負盛名的大儒開口了,坐在下面的人哪敢駁他的面子,紛紛附和:“但聽王大儒吩咐。”

    王敦誨微微思量,瞧著外面的景色正好,揮手道:“那便以'景'來作首詩吧!”

    底下人聞言紛紛低頭思索,蘇明玨見沒人注意到他,偷摸著在金陵王的下方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坐下后他眼睛看向金陵王,示意道不是辯論嗎?怎么突然作起詩來了!

    金陵王端起面前的一杯清茶吹了吹,朝王敦誨方向點了點頭,意思是這是你外祖父的意思,和他無關。

    蘇明玨頓時有種自己被坑的感覺,這作詩他哪會?

    難不成又偷老祖宗的?

    蘇明玨這邊心里打著鼓,底下的士子們低頭吟唱起來:“碧葉圓圓似玉盤,上有珍珠下有漿......”

    蘇明玨聞言暗自苦惱,待會要怎么辦才好。

    誰知一連幾個人作詩后,卻無一人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