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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陳渡將人帶進店里,白熾燈光下,男人的臉被照的更清楚,也更好看。剛落過淚的臉通紅一片,眼尾也印著紅,淚花在睫毛上好似照著燈光發閃。陳渡看了會才想起問男人的姓名,男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叫什么,急得又想哭,見陳渡狐疑的眼神更驚慌了,生怕陳渡不要他這種連自己名字都想不起來的傻子??墒撬鋵嵅簧?,他還記得老婆呢,還知道喜歡老婆,他怎么能算傻呢,他只是記不清自己的名字了,難道老婆就不能記住自己的名字嗎?想著想著,男人開始倒打一耙,喘著哭腔一字一字慢慢說:“老婆難道連我的名字都忘記了嗎,是真不想要我了?”

    陳渡一聽這話,心里既是無語又覺得不該與這個男人置氣,光看著他的臉就有些狠不下心說重話,只得小心哄著,輕言輕語說著:“我不是你老婆啊……唉算了,那你以后就叫陳川,跟我一個姓,好不好?”

    男人一聽陳渡還不承認自己是他老婆,剛想發作,結果聽了下一句立馬又開心了,沖過去抱著陳渡,用臉一個勁蹭著陳渡的胸肌,想著老婆給他取名了,他有名字了,還和老婆一個姓,如此親近,說明老婆再也不會丟下他不管了。陳渡再次被抱著喘不過氣,手不停拍著陳川的背試圖提醒他放手,也不敢輕易推開他,生怕他又一次哭個不停,只能用另一個理由:“好了好了,這么晚了該洗澡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陳川這才松了點力氣,但還是抱著陳渡不放,陳渡轉言又道:“既然你要在我這住下,就不能白吃白喝,你要幫我干活,知道嗎?”陳川一聽,覺得陳渡說這話就是多此一舉,他住自己老婆家,老婆家就是自己家,怎么能叫白吃白喝。幫忙干活也不對,怎么能算幫忙,干自己家的活,這就是他應該做的呀。但怕回答慢了老婆不滿又將他推開,忙抬起頭看著老婆的眼睛答到好,一邊又拼命點點頭。

    陳渡見他還算聽話,心里的大石頭放了一半,拉著他上了樓。這間包子鋪本身就小,樓上也只有一個房間,里面一個廁所有淋浴間外加陽臺,就是他的臥室。因此陳川只能和他睡,但是久了這也不是個辦法,他總不能真和這男人睡一張床一輩子,陳渡想著以后還是得在外面租個房子。陳川被拉著坐在充滿老婆氣息的床上,瞬間安心下來,但眼睛還是一刻不停地盯著陳渡,像是怕老婆下一秒突然消失。陳渡被盯得有些渾身發麻,急忙找出兩套自己的換洗衣物沖著陳川說:“這套給你,等我洗完澡你也去洗洗,知道嗎?”陳川一聽不能和老婆一起洗澡,不能時刻待在老婆身邊,心有不滿又不敢表達出來,只能接過衣物乖巧地點點頭,眼睜睜看著老婆自己走進浴室。

    沒過一會里面就傳來洗漱的水聲,陳川才離開老婆幾分鐘便想得緊,聽著水聲知道老婆在里面洗澡更是按耐不住了。輕手輕腳地湊近淋浴間的大門,本能的往里面看,只見陳渡的手在往自己的身下摸索著。陳川不知道為什么老婆要一直摸自己的下面,老婆的下面和自己好像有什么不同,但他又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樣,除了雞雞比自己小點之外,到底是哪不一樣呢?

    陳渡每次洗澡,水流下濕潤花穴時,總覺得有些瘙癢。雙性人的淫性讓他的小穴一點刺激都受不了。他控制不住地摸著自己身下的小逼,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插進逼口,在甬道里淺淺抽插著,嘴里抑制不住地發出淫靡的呻吟,又擔心外面的陳川聽見,于是小聲克制著,更顯得色情惑人。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碩大的胸肌,輕輕揉捏著淺紅的嫩乳頭,看起來十分淫蕩。

    雖然陳渡是有所收斂了,但殊不知,這一切早已都被外面的男人看見了。陳川一邊盯著這淫靡的一切,一邊感覺自己身下那物也漲熱起來。想著老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壓抑,是不是自己弄不舒服,作為老公,自己就應該幫老婆解決困難,尤其是這種事,自己更不能退縮的呀。這么想著,陳川把自己說服了,是呀,怎么能只是看著,老婆都那么難受了,自己要做出點表示才對。陳川用力推開浴室門,沖上去拉開淋浴間的玻璃,立馬緊緊抱住陳渡,任由流水淋濕自己身上的衣物,手無師自通地往下揉捏著陳渡的陰蒂,濕潤嫩滑的觸感令他不愿放手。陳渡被突然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驚叫出聲,但很快在感受到陌生人的手摸上自己隱秘的部位下愣了神,一瞬間息聲。

    陳川一邊用手指胡亂撫慰著陳渡的小穴,一邊親吻上他的脖頸,不熟練地留下一個個吻痕,隨后又低頭含住陳渡粉嫩的奶頭,像嬰兒吸乳一般賣力吮著,感受陳渡身下女穴因此流出的汩汩淫水。好在陳渡還算沒被徹底嚇住,壓抑下正因被旁人撫慰女穴而生出的情欲,發現正抱著自己的人是陳川。瞬間怒火也涌了上來,臉再好看也沒用,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想著一會就趕他走,誰知道他今天敢摸自己的穴,明天是不是就敢把他強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