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东幼似网络技术有限公司

    此刻,在張濟府邸之中,

    張濟坐在書房內,對面是他的老友許彧,兩人正在聊著,許彧有些無奈的說道:“無論如何,你還是有些急切了,袁逢深的天子信任,豈是你那些手段能夠拉下來的?”

    “呵,那又如何?”

    “若是天下人聲討,縱然天子,也只能退讓,滿朝公卿之中,這司空之位,舍我其誰?”

    “唉,你想想,王符那奸賊,遭萬人唾棄,百官抨擊,也有十數載,如今不照樣還在司徒之位麼?袁逢又如何?你明日還是將派出的那些人手撤了罷,若是讓張郃那廝發現了什么苗頭,只怕你自身難保,天子若要以此發難,吾等之策,豈不是毀于一旦麼?”

    許彧苦苦勸道,對于張濟,他心里也是極為的不悅,若不是自己這里助手也不夠,他是不會與張濟此人為伍的,此人無才,卻有大志,貪戀高官厚祿,行事又浮躁,如今連自己都勸不動了,許彧心里暗罵,那袁逢出身袁家,豈是這般好對付的?

    如今之勢,還是因他與袁平,袁隗等人不和,若是逼迫過急,他的這些同宗豈能袖手旁觀,那個時候,袁家的反擊,他們又怎么能夠擋下來?

    這人的行為如此稚嫩,如今對自己這些人都有了威脅,廟堂上逼迫一下是可以的,但是四處傳播謠言,還要派出士子去興風起浪,這是跟自己過不去啊,甚至,還有不少同伍竟也派人相助他的行為,許彧心里早已想好,今日之事一過,日后再也不與此人親善,此人不可為同道!

    張濟卻依舊有些不以為然,說道:“君何以此等言語,且看我日后...”

    “什么人??!”

    “啊~~~”

    院落里忽傳出幾聲嘈雜以及吼叫,張濟與許彧都是被嚇了一跳,張濟也沒能繼續說下去,將腰間佩劍握在了手中,便與許彧一同走了出去,走到了門外,張濟低下頭,正要聽著,門直接破開,他也朝著后方倒了下去,許彧連忙將他拉了起來,張濟掙扎著起身。

    卻是有一奴仆撞開了門,他胸口還有一道劍傷,正在涌著血液,而他本身則是瞪大了雙眼,死不瞑目,張濟因恐懼顫抖了起來,許彧好一些,兩人轉頭看向了門口,一年輕人擦拭著劍上的鮮血,冷冷的望著他們,忽然,他開口了,問道:“張濟誰也?”

    張濟咽了咽口水,沒有言語,看向了許彧,許彧有些平靜的拱手,說道:“衛尉許彧,見過諸君,這人便是大司農張濟!”,他指著張濟說道,張濟心里恨極,卻又說不出話來,那年輕人點點頭,說道;“如此,許君便回罷...”

    許彧點點頭,謝了此人,便朝外走去,只是走了幾步,走到了那人身邊,那人猛地刺出手中利劍,利劍直接洞穿了許彧的脖頸,許彧捂著脖頸,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這人,渾身哆嗦著,倒在了地上,袁術并沒有言語,踏過許彧的身體,走到了張濟的身邊。

    “你便是張濟?”

    “我...我...我便是...”

    “嗯...”袁術點了點頭,附身,長劍一揮,直接劃在了張濟的小腿上,張濟應聲倒地,手中的佩劍也掉在了一旁,雙手捂著右腿,倒在地面上,痛苦的嚎叫著,袁術直接一腳將他踹翻,踩在了他的胸口,表情格外的兇悍,“老賊也敢辱我父??”

    “饒..饒命,恕..恕罪!”張濟驚恐的望著袁術,口中求饒。

    “我殺你,猶如殺雞宰狗...你不知我袁術????”

    “我知曉?。?!”

    “知曉你還敢欺我父??!”袁術怒吼著,又一劍砍了下去,直接砍斷了張濟的手,張濟大吼著,雙眼冒著眼淚,神志都有些不清,袁術還不泄憤,手中長劍亂砍,直接將張濟砍成了一團肉泥,泄憤之后,袁術才走出了書房,士卒們早已等候他多時。

    袁術看著這些士卒,說道:“今日,我擅殺大臣,死罪難免,諸君可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