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凌海又惹了莫問發怒。
所以莫問找到了新的罰人方法,針對凌海的。
他給凌海喂了些藥,自然不是什么正經的東西,等凌海情欲上來,就把人放到椅子上,雙手拉到頭頂捆好,又把腿分開給束縛在椅子的扶手兩邊。
凌海被藥性折磨的不行,只想用手,或是其它什么東西狠狠捅進自己的穴里來緩解癢意??伤闹急皇`著,他連夾腿都做不到,只能流著水嗚嗚咽咽地向莫問求饒。
莫問卻道這是懲罰,讓凌海把腿撇開了,好好地反省,若是回來發現他敢自己擅自高潮,屁股和這口穴就別想要了。說罷便出了房門離開。
......
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凌海就已經渾身冷汗,他的喘息聲已經忍不住,溢滿了整個房間。他拼命想把腿合攏起來,可莫問綁得實在是牢固,他不能移動分毫。
也許是他叫得聲音太大,孤鋒推開了門。
他一進門就見凌海敞著雙腿,渾身冷汗地被綁在竹椅上,多出來的那口穴水光粼粼的,水甚至順著弧度流到了后穴,小巧的陰莖也翹了起來,似乎已經被情欲折磨的快暈死過去。
聽見有人推門,凌海還以為是莫問回來,他求道:‘先生我知錯了,饒了我......嗚......’
沒聽見回音,他睜開眼,卻見是孤鋒。
不過誰也好,凌海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猛烈的藥性,他看著孤鋒哀求道:‘孤鋒,幫幫我,孤鋒......’
孤鋒瞧見這樣,哪里不知道是莫問又在罰他了。若是幫凌海緩解藥性,等莫問回來估計得他們兩個一起罰,可凌海哀求得實在是可憐,孤鋒抿了抿唇,還是走上前去。
他半跪在凌海面前,伸手撫摸著凌海的腿安撫著,然后把臉湊了上去。
孤鋒試探著伸出舌頭,舔上了凌海的那處縫隙。他先是舔了穴口,又往上移,觸碰到還小巧的陰蒂,孤鋒吮吸著,舌尖繞著那處輕輕打轉。
‘嗚噫——’穴口被溫熱的舌頭舔過,凌海渾身顫抖,喘息聲也止不住。
孤鋒舔完陰蒂,又繼續往穴口去,他用舌頭剝開花唇,輕輕勾著探入了凌海的陰道。
‘哈啊......還,還不夠,嗚,太,太淺了......’凌海被舔得爽了,又覺得孤鋒的舌頭探入的太淺,又扭著屁股嗚嗚咽咽求孤鋒再探地深一些。
孤鋒抬起臉來,嘴唇被凌海的淫液染得紅亮。他也被莫問肏過,竟然是沒想到用自己的陰莖插入進去,聽見凌海這樣說,只是伸了幾根手指進去替他緩解。
孤鋒練刀的手骨節分明,幾根手指在凌海的穴里快速抽插著,帶得水聲啪啪作響。
凌海被孤鋒用手指肏得高潮了一次,又懷念起那柔軟的舌頭。他又對孤鋒道:‘你舔舔,再舔舔......’
孤鋒很好說話,他知道凌海難受,便又把頭埋進凌海的腿間,用舌頭替凌海紓解情欲。
凌海喘息著,正被舔得爽,莫問卻突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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